啊。
书容满面严肃,不见点笑意。
钟大人真是挑个和他个模板书童。
这爹爹真是点都不懂得小女孩儿心思。
不过钟念月也没有推拒,她到底和原身性子是不样。
这……这和往常顺序不大样啊。
外头长随溜烟儿跑去取酒,回来时还拎个炉子。
他忍不住暗暗嘀咕。
因夫人不爱酒味儿,上回老爷饮酒,还是擢升侍郎时吧?
钟大人办事效率是极高,第二日再回府,他便亲自来钟念月院儿里,同她说已经办好。
他们从来没见姑娘和老爷有这样多话可说……
而且连声训斥声都没听见。
只听得“吱呀”声门开,钟念月慢吞吞地向外行去,面上不见丝委屈难过。
真叫是……真叫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钟念月走,钟大人才叫人进去伺候。
凳子来给自己坐,还要上头垫绵软垫子,然后才坐下来。
娇气十足。
可钟大人也说不出什话来。
钟念月还叫人倒热茶给自己,然后接着说:“不曾去过这样地方,是不是还要另备纸笔呀?书呢?书箱也要是不是?爹爹,会有书童?”
钟大人听得好阵恍惚,但心又不知不觉地软下去。
那厢又有小厮拎着书箱进来。
打开盖子瞧,里头什笔墨纸砚,应俱全。
笔是紫毫宣笔,纸是澄心堂纸,砚是歙砚,墨有松烟、贡烟……都不是什凡品,且备得很是齐全。
钟念月收下,又谢过钟大人
“书童也给你选好。”钟大人道。
他话音落下,便有个年长钟念月两岁,面容清秀,用青纱扎起头发小姑娘,缓缓走到钟念月面前。
说起来其实也就十四岁。
但小姑娘拱手行礼,板眼:“书容见过姑娘,日后就由书容伺候姑娘读书。”
钟念月眨眨眼,盯着她瞧。
“研墨。”钟大人道。
小厮点点头,挽起袖子就研墨。
另个还上前给钟大人铺纸。
“热壶酒。”钟大人又道。
小厮愣。
他儿子,便如同他当年个模子刻出来。凡事也不叫父母操心,自己力安置妥帖,年纪轻轻便已极是沉稳。
似这样琐碎又温情对话,无论是钟大人和儿子也好,还是他年少时同自己父亲也好,都未曾有过。
等回过神来时,钟大人已经满口答应钟念月不少东西。
这时候时辰已经不早,钟念月站起来,从钟大人案头取块点心,边吃着边走。
外头守着下人们人都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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