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说:“这个您不用担心,岳老葬礼都已经过去三年。”
“那就好,那就好。”奚寒香低着头说:“有……有天半夜,听见岳老哭着给人打电话……”
个公安局长、副市长,三更半夜哭着打电话?
严峫肌肉紧,连江停都不由自主地略微坐正身体。
“那段时间岳老特别忙,每天早出晚归,经常神神秘秘地把他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没怎注意,毕竟岳老生前绝大多数时间直都忙——直到某天深夜,就是岳老离世前五六天时候,突然被书房里传来嚎啕大哭声惊醒,轻手轻脚地站到书房门边听……”
?不是骗人是什?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岳老种?!”
严峫和江停对视眼,立刻追问:“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这个人。”奚寒香摇摇头:“就是离岳老过世前半年,突然开始提起自己要收名养子。虽然他也许是要面子……没直说,但听那言下之意和兴奋劲儿,似乎那人是他年轻时亲生种,这多年从来没听他提过,不知道怎回事突然又联系上。当时就担心是不是骗子,这年头骗子可多是不是?但岳老不知喝什迷魂汤,个劲说不可能认错,他心里都清楚得很!”
——心里都清楚得很。
严峫看看江停,两人心里都同时掠过个念头:难道做亲子鉴定?
奚寒香艰难地顿顿,严峫紧盯着她:“您是不是听见什?”
“对,但其实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岳老说……说‘对不起江队,别给盖国旗,不配’!”
两人同时愣。
江停表情刷然空白。
“怎能不盖国旗呢?那是多大荣耀,他怎能这说自己呢?”奚寒香扭着自己粗糙手指,忐忑不安地来回注视他俩:“你们说,那个叫江队,会不会就是他养子啊?岳老觉得自己没养
像岳广平这个位置是不可能跑去做亲子鉴定,不论如何都做不到完全隐蔽,风声必定会流出去,对官声造成致命打击。但如果没有亲子鉴定这种铁证,是什让个公安局长对亲子关系坚信无疑?
“岳老有没有描述过这个人长什样?”严峫问。
奚寒香凝神回忆片刻,遗憾地摇摇头。
“那在岳老过世之前,有过什不同寻常反应或举动吗?”
严峫这个问题大概是正中关窍,话音刚落就只见奚寒香立刻开始搓手,仿佛有些欲言又止,半晌才下定决心般,嗫嚅着蹦出来句:“现在说什都不会影响岳老身后事情,对吧?像葬礼啊,告别仪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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