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不耐烦地:“你别乱动。”
严峫只穿件短袖T恤,又低头在纱布上亲口,炙热身体不安分地贴着他:“们家警花这回要破相,怎办呐……”
然后他大概琢磨会,不知突然醒悟到什,语气带上微妙满意:“……破相就破相吧,破相也挺好。”
江停无话可说,心想自己个正常人,果然不能领悟到公安系统金马影帝内心世界。
严峫问:“破相能嫁给不?”
想要谋杀亲夫,亲手给端来杯毒酒,保不准还真会因为哀莫大于心死而干脆饮而尽,成全你跟那后来*夫……哎哟!会打人!”
江停活动下边肩膀:“到底谁下手,你自己心里有猜测?”
严峫沉思片刻,摇摇头:“不好说。那瓶药酒是从自己家带去市局,般就放在大办公室杂物柜里,除也没别人用,最后次用它大概是今年开春时候,中间不清楚是否有其他人动过。至于生乌头泡酒喝会死这点当然知道,但确定那瓶药酒用是炮制乌头,内服是不该有问题。”
江停问:“酒瓶是什样?存不存在有人往里泡生乌头可能性?”
严峫这个身高接近米九人,蜷缩在半边病床上有点费劲,便侧屈起条腿搭在江停腿上,把他暖烘烘地搂在怀里,说:“如果是生乌头话,往黄酒瓶那窄口里塞是挺费劲,不仅很难做到隐蔽快速,而且容易在玻璃瓶周边留下药渣,成为日后调查证据。所以比较倾向于下手那个人溜进刑侦支队办公室,用瓶泡着生乌头药酒调换本来那瓶,反正从外观看都黑乎乎分不出来。”
“……”江停反问:“你怎成天这恨嫁呢?”
两人上下,对视半晌,病房里黑夜宁静无声。少顷后严峫终于掌不住笑起来,笑声在胸腔里沉闷而愉悦:“说你就不懂吧。
说着他拧起两道乌黑剑眉,手摩挲着自己下巴,发出胡渣沙沙声响:
“这事如果能查监控,那肯定下就水落石出。但问题在于市局监控镜头只看走廊、楼梯、谈话室,具有机密性质业务支队办公室属于灯下黑,不见得在监控范围里……”
“嘶,”江停突然抽口气。
“怎你?”
江停思考得太入神,不留心歪过头,额角受伤地方蹭在严峫下巴上,痛得时说不出话来。严峫见状立刻撑起上半身,拨开他头发露出纱布,心里有两只小爪子在抓似酸楚,叠声问:“还疼吗?叫护士来看看?会不会留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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