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你知道乱喝药酒会造成什样后果吗,万变质有毒怎办?”
“不至于吧,这是从严峫那儿……”
“你少跟那个姓严混,他从骨子里就不是什正经人!”方正弘似乎还想说什,硬生生憋回去,训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道他当面跟你热乎,会不会掉过头来就要害你?!”
秦川给他说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但他还没来得及劝说方正弘,就被后者蛮不讲理地打断:“给刑侦支队送回去!他们东西以后少沾!”
“这个,说老方。”秦川为难地拎着空药酒瓶:“看您这话说得,都给人家用完,难
“因为严峫经常喝,们都知道啊。”秦川似乎感到很无稽,“不过最后也没喝进嘴,因为前脚刚倒进杯子里,后脚方队就进办公室,立刻阻止——”
审讯员神色凛:“方支队阻止你?”
这回审讯室外所有人脸色都变。
生乌泡酒剧毒,严峫是因为摄入量极小,才没造成不可挽回后果。但如果当时秦川把整整两口都喝下去话,估计现在已经凉!
是什让方正弘在千钧发之际阻止秦川?
,审讯室外高盼青和黄兴同时绷紧神色,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前倾——但比他们老辣多吕局和魏局却只微微摇摇头,并无其他反应。
果不其然,秦川简直要莫名其妙:“借药酒?那瓶药酒怎吗?”
审讯员说:“您只需要回答问题。”
“?”秦川摊手:“因为禁毒支队药酒用完啊!不借难道临时去药店买?”
果然很有道理,连审讯员都怔。
“是。”秦川肯定地点点头,说:“方队看见要喝药酒,不知怎情绪突然有点激动,上来就把杯子从手里夺过去……”
时间倒退十个小时,禁毒支队办公室。
哗啦!
猝不及防中药酒被泼在地上,秦川惊得跳,回头却只见方正弘脸色都变,劈头盖脸呵斥:“你不知道药酒是不能随便乱喝?”
“可这是……”
“从刑侦支队借来药酒后你做什?”
“手肘和肩膀关节都非常不舒服,但方队已经不在办公室,以为他回家去。当时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涂点药酒在手肘上揉按会,按摩完之后瓶子里药酒还剩最后点,看也就两口量,就想把它喝。”
审讯员记笔录动作顿:“您想喝?”
秦川点点头。
“有些药酒不能内服是公安人员常识吧,您为什毫不犹豫就敢喝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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