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猛然用力,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严峫死死摁着顶几下。比人还高立式消毒柜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清晰到连客厅电视声都无法掩盖,江停被叼住耳朵又红又烫,个字都发不出来,想扭过身却被把抓住手,反拧到身后。
“严……严峫!”
江停始终平缓收敛声线在最后尾音上猝然变调,想挣脱手腕却被更紧地扣住。挣扎间柜子里摞起来碗碟哗啦声滑倒,声音清脆震
严峫趁机把抓住他手:“别动,水都溅到袖子上,来让好好擦擦。”
“不擦,放手小心把碗打……”
“擦擦嘛,擦擦又没什。”
水还开着,洗半筷子散在水池里。江停强行抽手,严峫像头饿极狼样又不肯放,拉拉扯扯间江停右手袖口褪下去半截,严峫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他手腕内侧不明显伤痕。
如果是割腕,伤口应该是道道平行或纵横交错,确实不会留着那清晰噬咬痕迹。
按江停意思,仅仅两个人在家吃顿便饭,用仨瓜俩枣碗,就不用麻烦保洁员上门来洗,堆在水池里过夜看着还烦。因此级警督江队亲自把油腻碗碟抱去厨房清洗,严峫规规矩矩地拿擦碗布,站在他身边,洗完个就接过来个擦干,再放进消毒柜去整整齐齐垒好。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厨房里亮着灯,两人肩并肩站着,只听见客厅里电视热热闹闹地,不知道在上演什综艺节目,眼前这方空间只有流水哗哗作响。
“你做饭怎那好吃啊,”严峫小声贴在江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专门学过,是不是打算要做给谁吃?嗯?”
江停往边上避避:“个人生活,不学做饭难道天天吃外卖啊。”
“那除之外还有谁吃过?”
严峫眉梢剧烈跳,但脸上分毫不露。
江停没注意到他神色,趁隙把手抽回去,还把那个大瓷碗也顺带夺走放进消毒柜,脸颊有些不易察觉微红,冷冷道:“你刚才差点把碗打!”
他背对着水池,没看见严峫深沉不定神情,下秒只觉腰间突然被勒紧,紧接着严峫近米九身高强行贴上背后,把他顶到消毒柜玻璃门上。
“你……”
“嘘,嘘,”严峫咬着他耳梢低声说,“让顶两下,嘘。”
“没,就你。”
严峫怀疑地眯起眼睛:“真?”
“真真。”
“骗呢吧。”
“你这人,”江停洗完个随随便便都要四位数手绘大瓷碗,强行塞给严峫:“说假话你生气,说实话你又怀疑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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