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不说话。
江停坦诚道:“冲击力挺大。”
绿灯亮起,车流缓缓前移,车厢内片安静。
“不是。”几分钟后,严峫终于忍不住想找场子:“说那啥难道就那让你不爽?上大学进澡堂时候没看过其他男生裸体,还是你进女澡堂?”
江停含蓄道:“男澡堂里大家都比较正常。”
“不正常?!”
分针再次走过大半圈,严峫犹如名出身富豪年轻精英般穿着高定衬衣长裤,普通人要排队等半年才能拿双定制皮鞋,顶级腕表,低调奢华有内涵地开辆跟表差不多价格车,对着侧视镜审视下自己,果然跟早上那个刚起床遛鸟侠判若两人。
严峫微微得意地瞟向副驾:“怎样?”
江停捧着《红书》,翻过页。
“问你话呢?”
江停置若罔闻。
伸到江停鼻子前:“那你说这是谁喝?!”
江停:“韩小梅。”
严峫寸寸缓缓逼近,江停不得不向后仰身。
“看着眼睛再说次,”两人鼻端相距不过咫尺,严峫紧紧盯着江停眼睛,声音低沉充满压力:“到底是谁喝,韩小梅,还是你?”
“……”江停抬起手,往下指指,冷静到几乎漠然面具终于裂开丝细缝:
看起来江停是很想点头,但他忍住,用种比较有涵养方式反问:“你出门相亲非叫去,是需要在女方面前旁敲侧击暗示下你生理功能比较……吗?”
“……啊?”
“如果你确实需要话,也可以试试。”
严峫biu声换线超车,周遭顿时响起无数抗议,此起彼伏喇叭声中响起他怒吼:“老子不需要暗示这个——!老子凭脸就能征服女人——!”
江停象征性地鼓鼓掌,“去征服个。”
严峫把抽出书:“你就看得懂吗,在那儿装大尾巴狼?”说着不满地把书扔向后座。
“……”江停扶额长长叹口气:“看不懂。”
然后他望向严峫,终于说实话:
“但需要借助些哲学方面东西来强行清空记忆,尤其是有关你某个画面。”
严峫:“……”
“你能先把裤子穿起来?”
严峫低头看,正常男性早晨及沐浴后器官充血现象清晰明显,览无余,再往前点就要顶到警花。
“……你嫌弃什,”严峫脸有点不易察觉红,嚣张道:“这叫雄性资本,明白不?!”
江停满脸欲语还休,严峫重重哼声,宛如得胜将军般转身出门,脱离江停视线,立刻前后捂着溜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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