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失声惊道:
现在怎办,打电话回支队要求增援,还是硬闯?
步重华呼吸顿,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蔡麟新消息来——
【永利大街派出所两个月前曾收到举报,铁血酒吧牵涉非法赌拳!】
【步队原地别动,廖哥跟这就带人增援!】
——非法赌拳。
“今天酒吧地下层不对外开放。”
隔着楼这强劲音乐,都能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尖叫鼓掌。步重华收回目光,不动声色打量,只见几名酒吧保安已经不引人注意地聚拢过来,包在自己周围。
“不对外开放?”步重华微微眯起眼睛,“那这动静是你们保安在搞军事演习?”
领班失笑道:“先生您开玩笑。其实楼下是们贵宾区,只接受已经办卡VIP客人,所以……”
步重华点点头,环视周围,随意扬下巴:“在哪办卡?”
吴雩背上伤、迟到早退记录、保险箱里那几袋现金,种种怪异表现在步重华脑海中穿成线,瞬间将答案映得雪亮。
就在这同时,保安身后通往负层防火安全门突然被服务生用力推开,楼下怒骂和尖叫如潮水般涌而出。连领班都顾不上阻止步重华,两人同时回头望去,只见那名服务生慌慌张张拽住保安,急迫地说几句话,几个保安同时箭步扑向楼道——
领班脸色剧变,步重华厉声喝问:“拳赛出什事?!”
“不,没有,你你你别……”
领班结结巴巴,随即他只见面前这个面容英俊、气势锐利男人不再啰嗦,把推开自己便闪身而下;保安呵斥扑来阻拦,尚未近身便当胸横踹飞出,撞上卡座,酒杯酒瓶稀里哗啦摔地!
步重华早年在公安系统不像现在这出名时候,曾经执行过好几次化装潜伏任务,对紧急状况应变能力是过关。如果再给他些准备时间,哪怕给换身衣服,他都不会采用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态度,就像个嚣张有钱愣头青样跑来跟酒吧领班顶杠。
但现在他无计可施。他穿着跟酒吧氛围格格不入长裤皮鞋,只要稍微有人留心,就会发现他裤子后兜口袋上纽扣是警服制式,伪装、套话、套近乎只会引发更难以预料后果。
“先生对不起,们最近没有办卡活动。”领班上前来挡着步重华,想把他委婉地引回卡座:“如果有需要话您留个微信,下次办卡活动时定负责通知您。”
这就是把话给说死。
步重华视线向后瞟,看见个保安正掩着嘴对耳麦低声吩咐什,意识到自己已经引起他们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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