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酒吧楼上。
“先生不好意思,请留步。”领班彬彬有礼挡,赔笑道:
但切都来不及反应,越南人右手护腕间雪光弹,紧接着吴雩大腿根外侧凉,鲜血喷涌而出,是弹簧刀!
人在神经高度绷紧时候其实是感觉不到痛,但本能会令身体做出反应。吴雩手撑地,手伸向伤口,等意识到不该如此反应时已经晚;下秒他只觉天旋地转、重心倒转,越南人起身把他撑地那只手猛拧到身后,肌肉虬结手肘狠狠捣在吴雩背部,肋骨咔擦裂响,吴雩喷出血沫,倒头被按在地!
吸气、吹哨、破口大骂声四起,胖丁老板大张着嘴双手握拳。
但从台下看不清刚才发生切,没人知道为什情势突然立地倒转。
越南人在耳边轻声问:“没人教过你,别轻易绝人路吗?”
面让越南人身体向上弹,尚未再次落下,便只见吴雩揉身而近,单膝顶住对方胸骨,嘭声闷响又把他摁死在地,拳下去口鼻喷血,再拳越南人喷出半颗碎牙!
“打打打打打!”“好好!漂亮!”“上啊!上啊!!”
尖叫呐喊几乎要掀翻屋顶,群情激动中,只有胖丁老板似乎感觉到某些异样,紧盯着擂台张大嘴巴。
吴雩个性保守谨慎,从来没有攻击欲望这赤裸表现,仿佛急欲争分夺秒结束战斗,为什?
迫不及待想拿钱?
吴雩边脸颊被压在地,视线正对擂台下,因为剧痛而有几秒模糊,但接下来他闪电般意识到刚才不对劲感觉来自于哪里——
人头攒动观众席前三排,放眼望去竟然混着不少东南亚面孔,皮肤黝黑、眉间距宽、塌鼻梁厚嘴唇,面貌形容中闪烁着躲躲藏藏凶狠之色。乍看发现不,但长期在中缅边境生活吴雩却眼能看出人种相貌上区别。
他们不是津海本地,这擂台下竟然藏着好几个越南人!
“在这里混不下去,”越南人字字嘶哑而扭曲,说:“你也别想混下去。”
吴雩瞳孔紧缩线,咬牙挣扎翻身,但随即眼角余光凝,雪亮刀光已当头而下!
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指骨喀嚓击在越南人下颔骨上,发出恐怖轻微裂响。吴雩毫不犹豫,知道接下来就是最后击,掐住对方脖颈就是拳照脸而下,但这次只听——啪!
越南人左手挡在眼前,掌心抓住吴雩拳骨,满是鲜血脸竟然咧出个狰狞笑,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拿命换钱,有那容易?”
他那口越南话含混不清,但吴雩瞬间就听懂,眼皮蓦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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