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号。”老郑颤抖道，“五月二号……中午。”
——年小萍死亡当天！
“把她室友找来，
现在就过去！”
步重华按断手机
抬头，走廊上两人面面相觑，吴雩
手还僵在鼻梁上。
——伤还没好，失血过多……
吴雩含含糊糊摸鼻子：“伤还没好，失血过多……”
铃铃铃——
市局统配发国产机声震四壁，步重华摸出手机，认出
号码是四里河派出所：“——喂，老郑？”
“步支队！太好您还没走！”通话背景片喧杂，应该是刑大队长老郑在风风火火地往前跑：“昨晚分局不是让们查那几个跟踪骚扰女孩子出警记录吗？有个叫郜灵报警人，片警时没联系上她，您还记得吗？！”
刑侦干久人确实会有第六感，步重华心脏突然往下沉：“记得，怎
？”
“领导都去，不能不去。”吴雩正色道：“走吧。”
步重华昨晚听上百个报警电话录音，记住起码几十个女孩子名字和声线，但对郜灵印象比较深——因为她说话吞吞吐吐，像嘴里老含着口水似。
问跟踪者长相特点，说不清楚。问在哪里发现被跟踪，说不清楚。问她当前所在地和联系方式，也说不清楚。感觉就像是思维比人慢半拍，最后接线员都怀疑她是恶作剧报假警。
——不过接线员可以怀疑她是报假警，步重华却不能。郜灵是最后十九个重点侦查名单之，孟昭已经带着实习警在去她家路上。
“她失联。”老郑咽口唾沫，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慌乱：“她室友来报过次警，只是没立案，所以昨晚兵荒马乱没发现。今早上后台多看几眼，发现她早就已经……已经……”
步重华打断他：“她室友最后次见到她是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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