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因为无法确定记忆真假而浮起强烈情绪,似乎已经隔得很远。
这次,没有由陆封寒纠正,祈言隔几秒,自己道:“又记错。”
陆封寒正顺手将书架上纸质书理整齐,暖色灯光将他眉眼凌厉淡化,甚至有种温柔错觉。
他闻言偏过头,将旁站着祈言映在眼底:“嗯,知道,小迷糊。”
是半夜,双月缀在深蓝天幕。
祈言洗完澡,站在楼梯上往下望:“陆封寒?”
他只套件黑色长睡袍,冷白小腿露出截,莫名惹楼下人眼。
陆封寒端着水杯上楼,问他:“找?”
祈言接过水杯,告诉陆封寒:“书找不到。”
“哪本?”
“棕色封面那本。”祈言赤脚踩在地上,他从脑海中翻出那段记忆,“记得,在看完后,将它放在窗边桌子上,但没有。”
“棕色?那本什史诗?“陆封寒带着人去书房,从书架第三排第五格里,抽出本书,递给祈言,“是不是这本,你前几天翻几页,就放回书架。”
祈言拿着书,指下是粗糙布艺封面。
他想起陆封寒告诉他,“分不清,可以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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