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手撑着下巴:“赞成!”她又想起,“对祈言,你丢光储器找回来吗?”
祈言摊手,露出握着光储器:“找回来,特情五处人还给。”
“还好,里面资料没丢吧?你不用熬夜!”叶裴又嫌弃,“去给你申请个新光储器,这个被洛朗和反叛军人碰过,晦气,们要致嫌弃它!”
这耽搁,回家就已经
大概也只有这样“干净”,才会让祈言在亲眼目睹图兰校长遭到反叛军狙杀后,依然说出——
“但有些事,就算随时会死,也不能不去做。”
最终,陆封寒只是用手指轻轻戳祈言被夜风吹得有些凉脸:“你不用知道那些人想法,祈言,你只需要去做你认为正确事。”
祈言没躲开陆封寒手指,只能任由陆封寒戳自己脸。他没再追问,点头答应:“好。”
收回手,指尖还缠着丝散不去微凉。
没人跟你抢风头,也没人跟你抢明年进科研项目组名额。”
祈言只是静静看他眼,没说什,带着陆封寒走。
等走远,陆封寒问祈言:“心情不好?”
“没有,”祈言望着不远处座古典雕塑,疑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要这样做。他可能以为自己只是卖出份资料,拿到很多钱,但他知道,很多人可能会因此死亡吗?”
怎可能不知道?
陆封寒想,自己护着这个人,真是像……捧雪。
回到实验室,祈言立刻收获来自叶裴和蒙德里安他们嘘寒问暖,明明时间已经不早,大部分人却都还没走。
叶裴拍拍胸口:“你没回来,谁能放心得下!幸好幸好。”
她又捶两下桌面,“洛朗真是刷新对人性认知!幸好没让他得逞,否则以后他不反天?觉得谁挡他路,他就这诬陷次,觉得谁比他厉害,再诬陷次!差点没把气得厥过去!”
蒙德里安:“对。科学研究应该是不同思维不断地碰撞,是众人朝着个目标努力,而不是像他那样。”
对上祈言清透眼睛,陆封寒有些拿不准应该怎跟他解释——有些人“恶”,就是纯粹“恶”。他们没有道德准则,缺乏同情与怜悯,缺乏人类同理心,他们不会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就算你告诉他,你行为会导致很多人死亡,他也只会回答你,那些人死,关什事?
陆封寒见过很多这样人,甚至亲自下命令处死过这样人。
可是这刻,陆封寒却不想把这些糟污说给祈言听。
他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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