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乐,“那就辛苦你,沙兄。”
“是你沙伯!”
“是啊。”
“真他妈狗屎运。”
“呵,是不像你沙大佬,养好伤还要回去蹲二十年。”
沙大佬又噎下,悻然道,“行行,夏双刀,你少说两句。沙家俊轻易不求人,现在是腆着脸来跟你说话。你再怎给个台阶下。”
“哦?你有事求?”
。这说起话来中气十足样子,谁挂也轮不到他挂。
“你被揍得挺惨啊,夏双刀。你也有今天?”
“得吧,跛沙,跟人拼命时候,你他妈还光着屁股在后头冲凉,你好意思笑话?”
两个倒霉催大佬隔着帘子对掐几句,激动起来都牵扯到伤口,各自吸冷气憋疼去。憋过劲,齐声叹口气,心中都是感慨万千。
“喂,跛沙,咱俩也算难兄难弟吧?”
“……进来之前在外头私藏笔钱,谁都不知道。你出去以后,帮找出来,给老婆孩子带去。”
“你马仔那多,怎不让他们去?”
“他妈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是哪个反骨仔向差佬卖,谁都信不过。”
“你信得过?”
沙大佬叹口气,“你这人是讨厌,不过跟青龙样,还算讲道义。你要想坑,在澡堂里就该趁机刀捅死,栽赃在虾皮身上。你不但没有,还救。沙家俊欠你条命,以后你在牢里弟兄就是弟兄,你出去以后,替你照料他们。”
“是难叔难侄,老子比你大辈!”
“嗤,老不死。”
“你他妈……”那边床头镣铐“铛铛”几下,悻然作罢,“夏小六,你这人就是脾气太臭,太他妈张扬。”
“多谢夸奖。”
沙大佬在那边噎,气得没话,过会儿实在憋得不行,又开口道,“你下个月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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