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已经听话,那就不用再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等制科结束后,他把柄被们握在手里,只要不想死,就不会再挣扎。”徐伯明吩咐道,“太学中又进新人,不少京畿举子明年春天也会入京,你都上心些,好好挑挑人选。”
盛浩元连忙应下:“小婿省得。”
“你心里清楚该怎做就好。已经是年末,明年年初考评,你在翰林院几年,也该动上动。吏部会空出个位置来,到时候你去。”
吏部主管*员之事,掌天下文官任免、考评、调动,油水最重、在六部中权力也是最大,盛浩元压着喜悦,拱手施礼:“谢阁老栽培!”
散衙后,谢琢掀开马车帘,又撞进陆骁双笑眼里。
次两次,但通常都是他在侧旁作揖,徐伯明冷淡地颔首,算是全礼节,连寒暄都几乎没有。
但这次,徐伯明停下来:“听说那治疗腿上寒疾药膏,是谢侍读所荐?效果极佳。”
谢琢语气恭敬:“谢某不敢居功,只是经常在千秋馆看诊,恰好知道这种膏药效果很好,又常听盛待诏提起阁老腿寒成疾,言语间很是挂念,才推荐给盛待诏。”
“嗯,他向来都很有孝心。”
不过短短次碰面,四天后,葛武找到谢琢:“公子,清源那边来消息,说有人在查公子户帖和生平,但没找到疑点,邻里也能作证,就罢手。”
陆骁穿黑色常服,腕上戴着蜥皮护腕
咸宁七年那场疫病,有些村镇十室九空,谢琢顶那家户帖,亲友都已经病死,而这之后,邻里认识谢琢,都是谢琢本人,自然找不出任何疑点。
“应该是徐伯明。”谢琢不太意外,徐伯明如果不是格外谨慎,也坐不上这个位置、活不到现在。
“阁老是担心这个谢琢与谢贼有关?”书房里,盛浩元听完徐伯明话,道,“小婿以前也曾怀疑过,在编纂《实录》过程中,特别注意番,发现在看到涉及谢贼记录时,谢延龄并没有什情绪波动。闲聊时提起,他也对清源气候风俗很是熟悉。而且当年谢家男丁通通都被处死,谢贼唯女儿也死在流放路上,整个谢家都没人。”
“嗯,无论何时,谨慎为上。”徐伯明眉心褶皱很深,不笑时,看起来端重严肃,“那个温鸣如何?”
盛浩元回答:“在城外寺庙专心准备制科,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听话不少,不过还要再磋磨训导两次才行。阁老几年前看他文章,就说他有真才实学,看着,他终日苦读,才学应该又有精进,明年治河有功,应该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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