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身酒臭味,陆庸也不嫌弃,半拖半抱地把人弄回酒店房间。
先把沈问秋放在床上。
沈问秋喝得脸颊浮出不正常坨红,紧闭着双眼,不大高
沈问秋没有继续坚持,陆庸手机响起来,陆庸接起电话:“喂?您好……是,们已经到酒店。”
沈问秋喁喁道:“……还敢跟住个房间,之前说过是真没放在心上吗?”
换身衣服,接着就去吃顿接风宴,席上是政-府相关部门人和本地其他老工厂老板,聊半正经事,半闲话。
座上有人跟陆庸劝酒,陆庸笑笑说不会喝酒,对方喝好,坚持要他喝。
沈问秋想想,他作为秘书,总该要帮老板挡挡酒吧?于是把酒接过去都喝。陆庸没法子,也喝半杯,喝完立即满脸通红,让人信他是真不会喝酒。
“觉得不太好,要还是另找家小旅馆住吧。”
陆庸愣愣,心想,沈问秋是不想和他住个房间吗?好像是有些太亲密,又不是以前两人只是朋友无所知情况,沈问秋会避讳他情有可原。
但,陆庸还是拒绝:“不行。”
沈问秋精神状况这糟糕,尽管沈问秋表面上看着完全没有异样,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想不开?他得尽可能无时无刻都把他带在身边才行。
沈问秋没想到被拒绝得这干脆,中间几乎没有停顿,陆庸还皱起眉,副没有商量余地口吻。
然后便出现这副奇特场景,人高马大看上去很社会陆总没沾几口酒,跟在他身边那斯斯文文小秘书在喝酒划拳,愣是把桌汉子都喝倒。
沈问秋很上头,要不是陆庸在旁边拉着他,他都快踩到桌子上去。
陆庸第次见他这样,不由地怔忡。
这顿饭吃到十点多才散。
沈问秋喝得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稳,陆庸扶着他走路,沈问秋几乎是挂在陆庸身上。
陆庸刷房卡,开门,毫不拖泥带水地进屋,沈问秋不知不觉地先跟进去,边走边嘀咕:“这样人不配住这好酒店啊。”
陆庸停步,他刚把外套脱,挂在左手手臂,右手手指勾在领结上,没有继续扯领带,闻言道:“那们去把房间退,陪你去住小旅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怎没在陆庸身上感受到呢?也没见陆庸刻意摆行头。
沈问秋没好气地说:“你非要坐二等座就算,干嘛还非要陪住小旅馆,你好好个陆总,必须有点排场吧?不然人家怎看你?”
陆庸说:“没关系。你药在这里,得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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