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巍笑问：“那不然呢？”
沉默
会儿，汤煦恩说：“你初中
时候就很受欢迎……后来又去国外，
还以为你肯定有谈过恋爱
。”
季巍喊冤说：“真是冤枉。天天给你写信，要是谈恋爱，肯定第个告诉你啊。”
汤煦恩说：“这种私生活事不告诉也正常嘛……以为是你瞒下来没提。”
季巍靠近他，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凝视着他，问：“在国外时候是有收到过不少邀约，男女都有，但都推掉。”
汤煦恩：“嗯。”
季巍：“也睡不着。”
窗外屋檐下，雨珠滴滴答答。
风铃叮当响。
季巍问：“想继续做们在车里做事吗？”
装睡不是个好招，上回他装睡并没有逃过季巍戏弄，被亵玩个遍。
汤煦恩感觉血充盈满他脸部毛细血管，太阳穴跟耳朵都跳跳，紧张地听着季巍举动。
结果，季巍躺下以后就没动静。
清澈雨声中。
汤煦恩听见季巍平缓均匀呼吸声，听十几分钟，心想，该不会真睡着吧？
他家香皂洗澡吗？洗澡以后还喷男士香？这
讲究？
汤煦恩记得这个香，因为就是季巍找他选。其实他完全不懂香水，便选个他觉得最好闻，之后季巍就只用这款香。他确挺喜欢这个香气，清清淡淡，像青竹白雪。
季巍问：“小煦，睡着吗？”
汤煦恩不吭声，他躺在靠墙侧，面朝墙，背对着季巍。
季巍说：“哦，又睡着。”
“
汤煦恩其实很想说，不是同性恋。这话实在没脸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不是，但他所作所为跟是也没区别。
甚至于，他是有期待。
憋半天，汤煦恩闷声说：“季巍，觉得是不是打光棍太久……”
季巍握住他微凉手，说：“也打这多年光棍，觉得们可以凑合下。”
汤煦恩问：“啊？你这些年也直是单身吗？”
季巍真像个君子样什都没做，反而让他莫名地失落。
汤煦恩慢慢地轻轻地转过来，转过来，就看到季巍睁着眼睛，在看自己，眼底嘴角似笑非笑。
被抓包。
汤煦恩：“……”
季巍却没揶揄他，问：“睡不着吗？”
在他旁边躺下，甚至中间隔个身位距离。
汤煦恩哪睡得着，他觉得自己真蠢，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最近几回但凡他们俩睡张床上，那必然是要做点什。
他怎就脑子抽邀请季巍留宿呢？
被什东西蛊住吗？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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