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问，汤
汤煦恩抱着几分惭愧，不自在地轻声说：“就是，有点娘娘腔
那样子……”
季巍笑
声：“你这是刻板印象。”
“
知道……”汤煦恩说，“回头想想，小元确实从小文静，不喜欢跟男孩子起打闹，大概他从生下来时候开始就是个小同性恋。”
电影中，辽阔寂静山谷草坡，恰如此时此刻。
汤煦恩逐渐看入神，情绪浸进电影情节之中，当看到两位男主演进个帐篷，然后画面变片漆黑，只剩下混乱喘息。
关灯。
汤煦恩后背靠着沙发脚，左边靠着季巍，挨着他看电影，问：“这什
电影啊？”
季巍说：“《断背山》。”
汤煦恩点头：“哦，听说过，这个很出名，但没有看过。”
变换光影映照在汤煦恩脸庞上，他安静地观看着，圆领歪斜，露出锁骨，脖颈清瘦修长。
单四件套都是他买。
装修好，正式乔迁以后，他三五不时地过来玩，跟来自己家也没区别。指纹密码锁录入他指纹，密码他也清二楚，季巍告诉他，说是为以防有急事需要他帮忙，提前告诉他。
又比如，他现在坐在沙发前面羊毛地毯上就是当时季巍拿几个颜色花样让他挑。
季巍说自己在料理类似这样生活家务事上有选择恐惧症，老是拿来叫他出主意。
汤煦恩不觉得麻烦，他就爱照顾别人，让他有成就感。
汤煦恩大概知道发生什，但具体似乎还得他自行想象，他想象不出来，直白地问：“他们是做爱吧？”
季巍：“咳，是。”
汤煦恩充满着纯粹好奇心，说：“这也看不出来是怎回事啊……”
“这还是看得人云里雾里。”
季巍：“你很好奇男人跟男人是怎做吗？不是只想知道男人喜欢男人是什吗？喜欢是回事，做是另回事。”
他天天干活，身材既不臃肿也不单薄，但是是天生瘦骨架，壮也壮不到哪去。
他们三兄弟所有强壮好像都被老二独个儿吸光。
季巍转头看他，看碎光缀在他睫羽，看得着迷。
汤煦恩说：“他们看上去点都不像同性恋。”
季巍问：“那你觉得同性恋应该是怎样吗？”
汤煦恩在出租车上小睡十几分钟，下车时候醒，反而不怎困。
季巍拿几罐气泡果酒过来，度数都不高，4%～10%酒精度，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饮料。
汤煦恩最喜欢玫瑰荔枝味，香香甜甜。
还配碟鱿鱼丝、碟花生米做下酒菜。
投影仪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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