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踩好段时间踏板后,身体开始发热,但脑袋却彻底冷下来。
真正、真正她、真正自己——
每个人肯定都有个被别人界定自己,而那个自己总是跟真正自己不样。和她都是如此。真正们,总是跟别人眼中有所不同。
不用跟任何人确认,也能明白这点。
因为过去是这说。因为以前比企谷八幡直在呐喊——
「那要回家。」
「啊……送你。」
听到这说,由比滨摇摇头。
「不用,反正车站就在附近。而且……总觉得这样有点狡猾。」
为什狡猾——这句话问不出口。
「……会好好说明。你今天先回去吧。」
「是吗……既然你都这说……」
雪之下低着头说道,她母亲露出困惑表情,然后斜眼看向和由比滨。
「……既然已经把你平安送到家,也该走。」
向雪之下母亲点头示意,转身就走。个男生直待在独居女儿身旁,她应该也不放心才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对雪之下不利。
那样好吗?那就是你愿望吗?那就是比企谷八幡这个人吗——
捂捣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那些怒骂、吼叫和咆哮,用燥热吐息代替话语。
如果连自己都说不出「那就是真正」这种话,那「真物」又该怎办……真正们,到底身在何处?为什那些人能够为关系性下定义?
旦把这种感情贴上「不自然」标签,就不会再想到其他可能。
这种感情和关系不该定
「……是吗?」
只能无力地回应,望着由比滨离去背影。
就算多走点路陪她到车站,回家距离也不会差多少。尽管如此,也没能过去追她。
看着由比滨在街灯照耀下离去后,才终于骑上脚踏车。
虽然风不大,冰冷空气还是让露在外面脸颊阵阵刺痛。
「、也该走……再见!」
在身后由比滨也这说,快步跑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再说要留下来过夜吧。
走好几公尺后,偷偷回头看,雪之下好像在和她母亲对话。对话结束后,雪之下母亲回到车上,留在原处雪之下也才进入大厦,再也不见身影。
和由比滨站在斑马线前等待绿灯时,雪之下家车子缓缓驶离。虽然后座车窗上贴着黑膜,没办法看到里面情况,对方仿佛正看着这里,使怎也静不下心。
过会儿,灯号转绿,由比滨率先踏出脚步,转身对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