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看准雪之下母亲叹气瞬间,怯生生地说:
「那个……今天有学生会活动……们是因为帮忙,才拖到这晚……」
「是吗?你们专程送她回来啊。谢谢你。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你家人应该也会担心……对吧?」
虽然没有直接叫们回家,雪之下母亲还是用完全不带敌意温柔声音和笑容如此暗示。
在此同时,她也用态度划出明确界线——这是她们家事,不容外人置喙。被她这说,们也只能乖乖退到旁。和由比滨都察觉到,现在没有说话余地。
母亲担心眼神让雪之下低头不语。那个反应让她轻轻叹口气。
「直认为,你不是会做这种事孩子……」
她说出这句话时,雪之下有瞬间抬起头,睁大眼睛注视着母亲。可是她没能回话,只是轻咬下唇别开视线。既温柔又冰冷话语束缚住雪之下。只要说出这句话,就足以限制她想法,否定她切。
雪之下母亲眼神绝对不算锐利,声音中也没有怒气或不耐,反而更接近悲叹。
「因为相信你,才让你自由……这是责任、失败。」
下家并不远。路上,们时而漫无边际地聊天,时而边感受沉默时间。
走过大型公园旁边小路,便看到眼熟摩天大厦。
们通过斑马线,来到大楼入口时,雪之下忽然停下脚步。
「怎?」
「啊,没……」
们闭口不语时,她静静接近,将手搭上雪之下肩膀。
「希望你能自由地做自己……可是,也担心你会走上错误道路……你往后有什打算?」
这句话里究竟有多少询问意图,完全无法判断。
她不给任何人反驳余地,迳自默默地摇头。
「……」
雪之下小声地想说些什,但是被下句话轻易打断。
「难道做错吗……」
她无力地自言自语,声音听起来既愧歉又懊悔。那种自责态度让旁人无法对她加以责难,连被这说雪之下本人也样。
出声问道,雪之下反应慢半拍,讶异地注视着某个地方。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发现辆停在路边黑色高级车。
正当觉得那辆车相当眼熟,车门便突然打开,名女性走出来。
她将艳丽黑发整齐地盘在头上,穿着和服走路姿势兼具优雅与威严。这个人是雪之下母亲。
「妈妈……你怎会来这里……?」
「因为阳乃把你志愿告诉。要来跟你谈这件事。雪乃,你这晚才回来,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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