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秋说:“你自己看着办,若再这样,玉璜就要收回来。”
李衍秋向来没什规矩,许手下东西也可收回。武独无奈,知道这是暗示,只得点头。
独行礼,李衍秋便坐在段岭面前,手掌覆上他侧脸,摸摸他。段岭握着李衍秋手,有点愧疚。
“你怎不来看?”李衍秋说。
“是不好。”段岭勉强笑笑。
李衍秋牵着段岭,走到花园里,秋季黄叶纷飞,又到深秋时节。
“政务你不想办,也就算。”李衍秋说,“使节你总得去见见,入冬道路难走,他们不多时就要回去。”
“好。”段岭说,“这就去。”
李衍秋似乎想开导段岭几句,但想想,便又作罢,而后说:“你每日过来陪四叔起用晚饭成不?”
段岭忙点头,又有侍卫赶来,朝李衍秋小声禀告,李衍秋知道有事,便只好走。牧旷达下狱,国无宰辅,大多事都要帝君亲政,李衍秋忙得不可开交,段岭想想也是不应该,只得准备收拾心情,做自己该做事。
“哭没有?”临走时,李衍秋小声问。
“那天回来时哭过。”武独极低声道,“后来睡着,再醒来后,便有些精神恍惚,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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