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云笑道:“没关系,朕也不想出去,住这儿就成。”
林懿再三请许凌云出去,许凌云再三推辞,最后淡淡道:“再高位置,死后也只能葬那巴掌大块地方,夜里睡,不过也只有张床,朕意已决,林爱卿不必多言。”
“是,是。”林懿退出去,不知为何这侍卫未坐龙椅,先摆架子,身陷幽禁之中却仿佛君临天下,胸有成足,这是什道理?
然而转念想,许凌云身边既无亲信,虽身带武艺,亦强不到千军万马中独来独去地步,只要看紧些,还能作得出什乱子来?
林懿当即派人严密把守,吩咐不可走漏风声,才前去上朝。
选择,身为当朝权臣,他不可能坐视此事在眼皮底下发生,再任凭李效与太后自己处理。
许凌云道:“若不想归朝呢?”
林懿微微颤,眼中现出抹杀机,而后发着抖道:“陛下这是开玩笑。”
许凌云得到证实:李效其人,并不如林懿所想这好操纵,林懿多半认为李效羽翼丰满后,总有天会调转矛头来对付他。
与其与李效没完没地拉锯下去,不如将此刻无所有许凌云捧上位。名丧家犬似鹰奴,坐上龙椅后能倚仗就只有林家,从此林懿勤王之功赫赫。女儿,外孙算什?只要许凌云愿意娶,他林懿能有许多个女儿。
数日后宫中防卫再次调动,李效临朝,沉默注视群臣。
他敏感地觉得,百官注视他眼神都与从前不同,尤其以林懿为首。
天子安静坐着,朝臣们也不发语。许久后,林懿咳声,打破这个沉默,呈上折子,说:“匈奴来使已在京中等近个月,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效说:“孤想再听听众位爱卿看法,孤前去江州这个月间,想必阁老与兵部诸位,都有新想法,不妨再说说。”
于是大臣们将事情又重
但许凌云感觉不像他想象中这好对付,林懿计划在开始试探上就出岔子,本打算乔装成唐思手下势力,先蒙蔽过许凌云,哄得他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安排来,不料刚开个头,就被许凌云全盘揭出底。
不愿意归朝?那就只有将他秘密杀,将痕迹处理得干二净,回到原点,继续捧李效当他皇帝。
林懿只要把事情做得够利落,绝许凌云后患,这着棋是真正两面逢源。
“容朕再仔细想想。”许凌云哂道:“阁老先退下罢。”
林懿擦把汗道:“陛下,府上人多口杂,这就请陛下到外头先住着,但还请陛下稍作乔装,以免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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