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啊?”
齐徽冷漠道:“为什?自然是为成全母妃番心思!曾多次同你说过,勿要干涉事情,更莫与前朝搅到起,做出那许多风浪来,母妃总是不听。”
“是您儿子,拿您没有办法,那也只能如此。母妃切记,你若是再起无故害人之心,不定何时,便会害到头上。”
齐徽向来清楚怎样才能叫人最难受,所谓诛心之言也不过如此,骊妃眼中含泪,气浑身哆嗦。
“你、你可当真是本宫好儿子,本宫看见你遇险,恨不得拿命过去换你回来,你却利用本宫对你疼爱,如此算计!”
骊妃咬着牙,愤怒中也有惶恐和害怕:“你简直是鬼迷心窍,做这些就是为保护曲长负吗?为这个人,你如此伤你亲生母亲心?”
骊妃说得对,他向最知道怎样手段能让人痛,而且越是对亲近人,这招用越是精准。
齐徽低语道:“以前这般伤他心时候,多去。”
他抬起头,看着骊妃,语气漠然:“母妃,总之言尽于此,你若是连儿子都不想要,便尽管执意搅和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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