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直到年前,覃舒曼都没再联系江初和覃最,两个家四口人还跟之前样,各过各日子。
覃最伸着狗嘴在江初背上脖子上啃出两圈牙印后,整个人十分平和。
难受人成江初——估计是停电没暖气那会儿扑腾身汗着凉,他绵延多日小感冒转天直接进阶成重感冒。
正好唐彩又得流感,在公司跟个病原体样到处打喷嚏,江初听见个跟着打个,成功双重中招。
他不爱去医院,为感冒也不值当。
“不是,”江初有点儿毛,“覃最你天都琢磨点儿什啊!”
他真是打从小学语文课上学到“恼羞成怒”这个词儿开始,这些年头回如此明确地理解到是种什样感受。
哪家弟弟是这样!
净爱干让当哥下不来台事儿!
“琢磨什?”覃最声音里似乎有点儿小愉悦,无比坦然地下着面,“没有你就说没有不就行。”
电光石火瞬间,江初乍然回忆起以前上学时候,群人男男女女出去吃饭,无聊到起毛才会玩儿真心话大冒险-
活到这大最尴尬事儿什?
谢邀,刚被弟耍通浑,耍出反应。
他还感觉到。
现在他还问出来。
浑浑噩噩地灌几天感冒灵,从脑子到浑身关节都给灌钝,他哪哪儿不想动,有点儿想把华子安排好温泉之行给推掉。
“不然你跟大奔过去?”放假从公司回来,江初歪在沙发里抱着手机
江初张张嘴,他彻彻底底被覃最哽死,跟覃最比起来,他内心简直是非常不坦然,这会儿再说什都很尴尬。
烟在嘴角燃成长条,他才憋出句:“正常反应行,有什稀奇,换你被又搓又咬也个样儿。”
“哦。”覃最笑下,头也没回地搅着面条,“要试试?欢迎。”
江初没再搭理他,覃最在他跟前儿越来越放得开,脸皮已经逐渐厚出境界。
正好烟灰掉在周腾脑袋上,它“喵”地弹起来疯狂甩头,江初弯腰把它捞到胳肢窝底下夹着,直接去客厅。
“……你说什?”江初实在不知道要怎接这个话,脑子卡半天,声调都有点儿心虚地飘着走。
说完这话他都生怕覃最再正儿八经地给他复述遍。
好在覃最还有点儿脑子,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回过头,先跟江初对视两秒,然后目光非常意有所指地往下滑,顿顿,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去。
就这眼,江初浑身尴尬因子直接要顺着汗毛往外沁汁儿,挂在汗毛尖上往下坠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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