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小小
脑瓜上弹出
个巨大惊叹号，赶紧缩他妈腿后头去
。
柳小满交完手机号抬眼正好看见这幕，憋着笑跟夏良往外走，从走廊拐个弯出去才笑出来。
“你怎
还吓唬小孩啊。”他用眼角看着夏良。
“看着烦。”夏良说，“他在家没事儿也这盯你玩儿？”
“他也没别能玩儿。”柳小满想起来他大章鱼。
夏良说串数字。
柳小满从包里抽出纸笔记下来，柳勇知道他意思，赶紧掏出手机说：“你再说遍，
录手机里就行。”
柳小满没理他，把写着电话纸条撕给梅姨：“爷爷这边如果有情况，赶紧打这个就能找着。”
“行，好。”梅姨看看柳勇，把纸条接过去折好放起来。
在这整个过程里，灿灿直在盯着夏良看。
见到夏良她还吓跳，“哟”声：“这孩子脸怎？”
灿灿也在她旁边瞪着眼睛看。
柳小满赶紧就要去找，刚转身，柳勇跟着护士回来，问清楚知道医院只是要进步确定下基本措施和用药，柳勇已经都签完字。
“能进去看看爷？”柳小满忙说。
“现在还不行。”护士摇摇头就走。
“不过你比想象得硬气多，”夏良笑笑，“看都没看你爸眼。”
“不想跟他说话。”柳小满叹声，“爷爷要是醒不过来，真不知道怎在家里面对他。”
夏良也想象不到。他揽着柳小满肩膀搓搓：“会醒，吉人天相。”
柳小满现在其实特别想找个地方抱着夏良，安安稳稳待会儿。
但他们走在医院人潮里，除“
夏良上次见他还是他在大街上哭，挺烦，这会儿对他也没什好感。
他对大部分小孩儿都没好感。他们这片儿老城区，胡同串子里大多都是老人带孩子，也不怎讲究。孩子小点儿时候就带着每天端个小马扎在家门口坐着闲聊，大就群群凑在块儿虎淘乱跑。
老给人种鼻涕啦撒感觉。
灿灿今天脸上拾掇得挺干净，但是瞪着眼睛盯上人就不挪眼也不知道什毛病。
夏良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边嘴角突然微微呲，冲他亮亮虎牙。
“找个地方先块儿吃点儿饭吧。”柳勇在旁边望着他们。
夏良看柳小满，柳小满摇摇头，下意识伸手拉着夏良袖子，不想让他们跟夏良沾上，说：“你们吃吧，们出去吃。”
“包饺子。”梅姨忙说。
这不是包子还是饺子事儿。
柳小满还是摇头，扭脸问夏良：“那个手机号码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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