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看张脸也舍得这下手。
他小心地摸摸夏良伤口,手指又绕去他耳根儿后面探探那条旧疤,心里难受得不行。
“心疼?”夏良任他摸着,歪歪头看着他。
说点儿废话。
柳小满撇他眼,张脸皱巴着:“得上点儿药吧?”
这不止是柔和,这是另种力量。
“你吃?”夏良在他背心上揉揉,把他放开。
“喝粥。”柳小满吸下鼻子。
“回家?”夏良问,“怎样?”
这个“怎样”既问家里也问爷爷,柳小满都跟他说,家里没事,梅姨很好,替爷爷在摆早点摊。爷爷还没醒,但是医生说指标都挺正常,再观察天看看。
夏良很难说得清柳小满究竟为什对他有这大安抚性。
就像说不清为什莫名就被这个小残疾吸引,莫名喜欢他,他每时每刻能带给自己“舒服”究竟源于什。
可能由于他家就像个军火库,包括他自己,个屋檐下矗四个钢箭火炮,谁和谁发生摩擦都能点就着,因此对温和无害人格外有好感。
可也不能说单纯因为柳小满温和无害,能做到温和无害人不能说太多,但也不少,他也遇见过。尤其他们都是学生,学校里同学都坏不到哪儿去,很多女生,包括他初中时那个前女友,温柔可爱起来都挺可爱。
但不样。
“去吃饭吧,陪吃。”夏良说,他看看四周,天台底下人都在急匆匆地奔走,没人抬头,就把柳小满搂进怀里又揉揉,“先去看看你爷醒没醒。”
小满爷爷还是没醒,但是梅姨来,带着饭菜和灿灿。
柳小满下去只看见她和灿灿,没看见柳勇,梅姨说被护士叫过去,说是商量什治疗。
“你这是怎?”柳小满说完就盯着他,指指自己脸。
夏良没跟他说他老妈抽那通风,只语带过地说句他爸回来,俩人回回见面都得动手,跟春晚“难忘今宵”样,固定节目。
“啊。”柳小满眨眨眼,“车里踢你那个?”
“能不总提?”夏良笑,“还能有几个。”
“他怎这样啊。”柳小满笑不出来,看着夏良脸还是心疼。
没有个人感觉,跟柳小满带给他样。
柳小满能让他踏实。
抱在怀里,捉在手里,哪怕只是看着,心里也安宁那种踏实。
柳小满身上有股无形劲儿,乐观,向上,努力,真诚,用自已方式善待着对他并不怎友好世界,善待每个人。
他身上有着对于夏良来说独特光,不刺眼,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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