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星努力平缓呼吸，控制住想左晃右晃
肩膀——为
让自己在
群同龄人里看起来不那
怪异。
轮到路见星拿指头写字，他非常谨慎地考虑会儿，伸手画个“门”。
他正想再画两个小人在门里面，又感觉有更重要回应尚未做出，有些焦急地看向盛夜行掌心。
“
来抹掉它们，”盛夜行合掌拍拍，“现在可以重新写。”
“写！”
“不，”盛夜行点点他手掌心，“是你会好。”
在对方注视下，路见星突然开口道：“你也会。”
盛夜行没有回答他话，而是按照老师要求，再用手指在路见星手掌心写个字。
“——”
路见星拖长尾音念着，“会——”
第二个项目是“你画猜”，属于以前初中年级锻炼手段，要求般比较复杂。
可是高二这节课对于写字内容就并无太大要求，老师说是眼看着要过年，大家可以给搭档说些新年相关祝福。
祝福不祝福，盛夜行听不进去，他逮着机会揪路见星手，让人摊开掌心。
手心全是汗。
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出，有那热？
蟹肉棒。”盛夜行怀疑他早上没吃饱。
“呼吸，”路见星深吸口气，又缓慢地将其吐出来，“呼吸……”
“对。”
“啵。”路见星将上下唇轻轻分开，发出种轻微拟声，“啵！”
这也太难猜。
路见星把食指伸出来，“写。”
“嗯，想写
盛夜行点头表示正确，鼓励似将写字速度加快点。
“陪——”
张张嘴，路见星花几秒钟去反应下个字，“你——”
会陪你。
这四个字像某个开关，摁开“拆组”这两个字在路见星脑海中按键，莫名情绪又倾倒而出。
“先写字，你来猜猜看是什字。”盛夜行想想老师话，重复道：“你去摸任何东西触摸感很重要，同样，在接受触摸时，你感觉也很有意义。”
盛夜行说完，花几分钟慢慢写字。
三字很少，却是肺腑之言。
路见星先是眉头皱，随后才将手心上汉字想清楚。
“你会，”路见星吃力地念，“好。”
“啵是什意思……”盛夜行想来想去，“鱼在吐泡泡？”
刚刚自己提生鱼片。
路见星听他这说就没再继续“啵”，反倒是从地上躺着翻滚回来，表示再来几圈。
这种配合运动机会实在少见，而身下海绵软垫、身上羊绒薄毯，都让他感觉到舒适。
还有，原来和别人在封闭空间里碰撞感觉也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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