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
成景廷说完站直身子,他看着刃唯醉眼朦胧,已经迷糊地分不清东南西北。
终于,刃唯闭上眼。
又过十分钟,成景廷确定刃唯睡着,步行至大堂酒吧中间,单手挥,原先所有摩登盛景不再,唯独剩白宣和刃唯两个凡人躺在舞池中央,呼呼大睡。
看成景廷蹲下抱起刃唯,蛋黄酥瞧着白宣皮相好,忍不住心痒痒,“哎老大,能不能把他也……”
乱地找解酒药。
这是……女客人喝醉要强抢民男?
蛋黄酥个没兜住,被拖在地板上躺几米,哭丧着脸喊:“你这坏女,女……”
“鬼”字还没出口,蛋黄酥反应过来,朝前台投以求助目光:“老大是gay啊你给整个女人来干什啊啊啊啊!”
成景廷挑眉道:“这几天工作不专心。”
“让他躺着。”成景廷走时留这句话。
他抱着不算沉刃唯没走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吩咐道:“给他添床被褥。”
蛋黄酥被救下来时候快吐血,他眼睁睁看着那女人化作青烟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然后,他自己手脚并用地爬回来,失魂似摊在前台大喘气。
白荷瞪他,“以后还乱给男客人抛媚眼吗?让你尝尝味道。”
“不,不抛……人鬼殊途,但勾是鬼啊!”
“没有意义,”成景廷沉默许久,忽然说,“你乖点,这劫随历完,拿到软戒,们就回该回地方去。”
“你不也喜欢人吗……”蛋黄酥咬手指,“们会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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