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正在观察四周他发现门口礼宾部出乱子。
位长卷发女士正穿着浴袍,用腰带拴住蛋黄酥手,死命要把人往楼上房间里带。这拽,可吓坏蛋黄酥,后者抱住礼宾部旁边柱子,死活不撒手。
礼宾部剩下三两员工全跑来拉他,还有个正苦口婆心地劝说那位女士,并且手忙脚
“老大,您这哪儿找氛围啊,太牛逼。”蛋黄酥哆嗦句,“这些都是虚?”
成景廷点头,“幻觉。”
“到多久消失?”
“凌晨四五点,切都会恢复原样。”成景廷说。
“你还把鬼面整去做dj啊。”蛋黄酥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都没带面具?你不怕他这样吓着刃唯他们?”
骂:“真服!这些人就过来参加个睡衣派对,跟自己买几十亩地样,那作派,巴不得蹲下来从身上踩过去,这才叫好好接待!”
他骂几句,声音逐渐变小,从包里摸出摞吸油纸,特别得意:“白荷姐,看到没,吸油纸,搞到手。你往脸上弄弄就不粘,很贵!”
“谁欺负你?”白荷接过吸油纸继续嗑瓜子,吞嘴里嚼吧嚼吧,又找垃圾桶吐,“姐收拾他去。”
蛋黄酥瞪她:“你干啥吐?”
“上火,阳热,”白荷眨眨眼,“吞下去就得现原形。”
“不怕,”成景廷抬头看眼已经沉浸在音乐中刃唯,“他们只会觉得是化妆成这样,或者以为是面具。”
蛋黄酥不得不竖起拇指:“高还是您高。”
白荷在旁打趣道:“这些群演都挺专业。”
派对进行到凌晨二点过,刃唯已经喝得站不住脚。他躺在沙发上,有些奇怪为什今夜没人来和他搭讪,般情况下他可是在酒吧吃个果盘都容易被索要微信号。
dj音乐换作后摇,刃唯兴奋大脑神经终于得空闲,他喘口气,放下见底酒杯坐直身子,头痛欲裂。
“也是……”蛋黄酥平时喜欢热闹,踮脚去看大堂酒吧里嗨翻盛况,不自觉也向往起来,他抬起手臂,学着人类样子跟着晃悠晃悠,头昏才停下来,“这就是蹦迪吗?也太爽吧……”
成景廷看他身紫西装,在旁边像朵迎风招展小鸢尾花,伸出大掌摁住他头,无奈道:“别晃。”
蛋黄酥缩脖子:“哎哟,头要揪掉。”
台上鬼面dj又换首《HandClap》,整个弹簧舞池已嗨到极致,所有人摇头晃脑,跟着节奏拍手,尖叫声几乎要把天花板掀。
成景廷看刃唯把胳膊搭在白宣肩膀上,哥俩好已经乐得找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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