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睡得很深，这会儿想
半天，才明白顾淮在嘲讽什
。
“你
腿，有被
压麻吗？”林思渡问，“太困。”
顾淮身上真好暖和，让他醒来时候，眼睛里甚至还有点不舍。
“没事。”顾淮腿没事，别地方可能不太好。
林思渡揉揉眼睛，找到自己叠好白大褂，给自己披上。
要不要给你留？
以及——
[妈妈]：思渡，你把钱还上吗，好久没听见催债动静。
[妈妈]：听人说，最近好像有你爸动静，多年没见，你想看看他吗？抽个空回趟家。
还有两条快递短信——
“你不是想看穿白大褂吗？”他说，“……半小时，你随便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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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放在他脑袋上手轻轻地揉揉，在心里叹口气。
距离下午两点还有半个小时时候，顾淮正准备叫人，林思渡自己醒，睁开水雾未散浅棕晨曦色眼睛，仰头看着顾淮。
“你脑袋里有小闹钟吗？”顾淮好奇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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