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不由得笑笑:“没你想那样严重。”
傅南生问:“他们是怎说?”
陈飞卿道:“没说什,不骗你,真没说什。”
陈飞卿这倒是说实话,君子断交不出恶言,最多是句让他好自为之,没什好讲。
轿子晃晃悠悠,淮王闭着眼,确实有些醉,醉得想起上次进京时候。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年岁小,皇上还是太子,陈飞卿也还小,却已经长得挺拔俊秀,常常来驿馆找他玩。
“不是骂娘,是骂先淮王妃。”傅南生小声道,“他那儿子不是他儿子,是他娘和厨子生。”
陈飞卿:“……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事?”
傅南生道:“大王子说,他碎嘴很多,成天说别人事取乐。”
陈飞卿想想,问:“大王子说过小时候事吗?”
傅南生笑道:“这倒没有,他也只能查些现在事情呀,他查你小时候事情做什?不对,也说过些,不过都是些大而化之事情,例如你小时候给太子做陪读这些,没有别。”
世子总被他爹身旁常跟着那个俊美男人欺负,这才养成胆小寡言性子。世子只将此事告诉过陈飞卿,外头人大多不知道这段辛密。
傅南生结完账,出来酒楼,就见陈飞卿立在风中,很有些落寞样子。
“淮王说什?”傅南生问。
陈飞卿回过神来,笑笑:“没什,说他这次进京事情多,没空和多聚。你们先前说什?在外头听到厢房里挺热闹,进去就都不说话。”
傅南生皱皱眉,径直问:“他是不是说坏话?你不准骗。”
那个时候,他不爱说话,也不合群,满口都是偏远乡音,很难和这些京城里长大孩童玩到块。
陈飞卿却浑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更有趣,常常缠着他教说封地话,领着他满京城跑着玩儿。
淮王原本
陈飞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们回去吧。”
傅南生却忽然道:“和你说实话,你也要告诉实话。”
陈飞卿暗道实话果然不好说,并不是很想将淮王那些话告诉傅南生,刚想寻个话头盖过去,却听到傅南生问:“你有许多朋友为事,不和你来往是吗?”
陈飞卿怔,不曾想到他是问这件事:“也没……”
傅南生截断他话,道:“实话。”
陈飞卿反道:“你先和说实话。”
傅南生想想,道:“他骂,骂脏。”
陈飞卿:“……”
傅南生犹豫阵,又道:“气不过,也骂他娘。”
陈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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