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个这样做人,也不会是最后个,飞卿,你好好斟酌。”
淮王说完,便钻进轿子里面。
陈飞卿站在街道旁,看着轿子越来越远,不免心中有些惆怅。他与淮王多年不见,少年时事大多也不太记得,却还是记得当年淮王尚且年幼,还是世子,跟随着他爹进京。
世子年纪较小,又有口乡音,与众王孙伙伴处不太来,总是独自待着。碰巧那时候太子因功课落后些而苦恼到几乎要悬梁刺股,将陪世子重担交给陈飞卿。
陈飞卿只觉得世子实在是太乖,特别好照顾,从来不惹祸,自然就更不会惹完祸就扔黑锅给自己背,因此也十分乐于找世子玩耍。后来世子离京而去,陈飞卿还惦记好阵子——尤其是要帮郑问其背黑锅时候。
想安安生生地养大丹儿,惹不起傅南生。”
陈飞卿:“……何出此言?”
“唉,也没料到,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问之下,他说他从别人那里听说小时候亲过你,以为与你有些瓜葛纠结。”淮王叹着气,“原本也不想告诉你,但不能瞒着你。如今许多人都说你为他神魂颠倒,着魔似,拉都拉不回头,那说这话,或许你是要与绝交,也罢,还害怕你若不与绝交,他会对怎样。”
陈飞卿:“……这里面恐怕有所误会,傅南生与你性情有些相似之处,都不擅于与人来往交谈,想你俩可能是恰好都误会彼此。”
淮王摇摇头,忧心忡忡地道:“也希望是这样。不过,说真,他平时也是这样吗?那都许多年前事情,他究竟从哪里知道?”
当然,后来也渐渐地淡,只是这次知道他要来,陈飞卿又期盼起来,盼着能好好地聚聚,却不料成绝交饭。
陈飞卿很能理解他为何要这样做,且不论傅南生是否当真说那些话,他都恐怕无法接受断袖之事,听到那些传闻自然会想避而远之。因为先淮王就是个断袖,当年
陈飞卿笑道:“都不记得,有过这事吗?”
淮王盯着他看会儿,笑道:“他若不提,其实也不记得。”
陈飞卿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你现在提起来,也不记得。”
淮王笑笑,朝轿子走两步,又回过头道:“也不必和他说这事,不怕你生气,遇到过他熟人,早就对他有所耳闻,无论你如何看待他,都很怕他,你若不信,就当其他都没讲过,只记住句话,再别找,可不想遭这无妄之灾。”
陈飞卿怔:“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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