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个人而已,多大点事。
“他们要五百多。”徐岭说,“爸洗个车才三百多。”
宁笙:“哦……”
他锦衣玉食惯,对这些向来没什概念。
徐岭想想,努力解释:“虾子大开口。”
宁笙:“……”
“咦,宁宁?!”徐岭路蹿过来,站定,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棍子。
徐岭:“哎呦。”
“差不多得!”他回头说,“别老打,你车洗完吗?”
男人:“……”
外婆不是每天都在家,比如今天,家里就只有宁笙和护工。
晚饭缺道食材,护工要去镇上买,不敢把宁笙个人留在硕大家里,所以顺手给推上。
于是宁笙久违地再次见到这座藏在山里小镇。
晚上七八点时间,天色已经暗下来,镇上灯火通明。
护工去超市采买,宁笙就坐在轮椅上搁门口等。
地方走。
宁笙回头,徐岭冲他疯狂摇手,歪着头,还指指自己上扬嘴角。
扮什可爱,宁笙不屑。
他被护工抱上车,护工盯着他看两秒,递给他面镜子。
“小少爷在学校乱吃什吗?”护工问。
“是狮子大开口。”宁笙忍不住纠正,“虾子口没那大。”
徐岭:“好,记住。”
“要不要帮你付?”宁笙问。
反正徐岭也是为他咬人,他不想欠死对头人情
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宁笙轮椅边上又晾上张徐岭。
“你被打吗?”宁笙问。
“打,你想看?”徐岭解开裤腰带,“男人新勋章。”
宁笙:“不想!”
“他怎打你?”宁笙问。
隔壁是个洗车店,有点喧哗,大人正在揍小孩,宁笙挪近点看热闹。
“长本事,上个幼儿园就学会咬人,你以后想吃人吗!”男人手里提着根棍,“医药单都送到家里来,人家说要打狂犬疫苗!”
“怎可能!”崽子更,bao躁,“没上幼儿园也会咬,自学!”
“……刚刚钱都给,你又抽空咬人口!”男人快气疯。
“反正他都要打针,口两口没区别啊。”被揍崽子上蹿下跳,“他侮辱可是迪迦!而且他还欺负人!”
宁笙:“……”
什破糖,还掉色。
他单薄唇上染层糖果色素红,红艳艳,比平时有血色,护工拿湿纸巾,点点帮他擦干净。
“外面来历不明零食不可以吃哦。”护工从包里翻出盒棒棒糖,“小少爷想吃什可以告诉。”
宁笙哦声,乖乖把棒棒糖揣进口袋里,没什想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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