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飞僵硬地趴在战壕里,眯起只眼睛,用另只眼睛透过准星看着远远枪靶。她看上去是那样
这是程杏飞第次叫他“卓哥”,而不是“卓毅”。这声卓哥喊出口,不光程杏飞脸上发烫,卓毅也感觉体温急速上升,甚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好在他向来没什表情,没人看出来他现在不自然,他僵硬地点点头,眼神生硬地落在远处靶子上,硬邦邦地说:“教官让指导你们射击。”
大家听,立刻起哄叫他卓教官。
卓毅慌张起来:“别乱叫别乱叫,只是帮你们教官打个下手。”
虽然他很谦虚,但其他学生们依旧坚持叫他卓教官,没会儿这个称呼就在表演系里传开。
刻拒绝:“这不合适吧。”
“这有什不合适?老班长,可听说啊,你之前在全军大比武中还拿过射击冠军呢,你刚刚欺负小孩子都不觉得不合适,让你指导你下你同学,你有什不合适?”
“……”卓毅没办法,只能同意。
为缩减时间,共开号二号两个靶场,学生分为两部分,在不同靶场射击。非常巧合是――卓毅被分到那个靶场,表演系也在其中。
卓毅僵硬地站在靶场旁,看着那些说笑年轻学生从自己面前走过。程杏飞两位舍友左右挽着她胳臂,年轻女生脸上满是春光明媚,不像是来靶场射击,倒像是来郊游。
等到表演系领枪射击时,卓毅下成大忙人。
这个喊:“卓教官,你看射击姿势对吗?”
卓毅瞥眼:“枪为什要架在肩膀上?这又不是炮筒。”
那个喊:“卓教官,为什扳机按不下去?”
卓毅无奈道:“因为你没上膛。”
据说,电影学院表演系面试老师选人时,最喜欢“大牡丹”长相。这是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外貌特征,若把电影学院表演系女生聚在起,就能从她们外貌上窥见二:她们五官端正大气,脸部线条饱满,双眼明亮,看上去自信从容。
卓毅并不懂花,更不知道牡丹有多少种花型。但他想,若表演系女生真都是牡丹话,那程杏飞绝对是身价最名贵、开最灿烂那朵。
三个女生说说笑笑,见到卓毅站在靶场外,两位舍友立刻嬉笑着打招呼:“卓哥好!”“卓哥怎来们靶场?”
经过刚才那次比赛,现在整个电影学院新生都开始叫他“卓哥”。这是种打趣,更是种认可。
两位舍友喊完,程杏飞犹豫几秒,也跟着小声轻叫:“……卓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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