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太可惜!”公孙珣躺在远处窗户边上个奇怪长椅上面,盯着窗外如鹅毛般雪花纷纷落下,颇有些懊丧感觉。“为拉拢他都去夜袭玩命,没成想最后却栽到太守句话里……有权真是好啊,凡事言而决。”
“所以说这叫封建社会。”公孙大娘也跟着叹口气。“年轻时候因为你也知道缘故,对这个更看不惯。但是没办法啊,这世道就是如此。这大汉朝好说歹说几千万人口呢,你个人又能如何呢?既然没能耐改变它,就只能选择融入它,利用它规则让自己占据个好位置而已……将来也是如此,所谓努力……”
“努力闻达于诸侯,以图苟全性命于乱世。
几杯后公孙瓒忍不住说出句心里话。“这大丈夫不可日无权!”
“大兄这话怎讲?”被叫过来陪着喝酒公孙越脸不解。“大过年怎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来?”
“能怎讲?”公孙瓒边给自己斟上杯热酒,边忍不住冷笑道。“你看,岳丈赏识之前,族里面看重势力人家,只有阿珣家,爹都不正眼看……而阿珣,哼,其实也是个没爹,算是同病相怜。可是旦成为郡守女婿,这些日子,那些人往日根本见不到人却又前倨后恭起来,个个都来亲近……独门独院新房子都送来!对,阿越知道二房那位嫡公子吗?”
“就是出任过上谷郡太守那位叔祖嫡孙,叫公孙范那个?”公孙越微微想,就反应过来。“他……怎?”
“他今天上午也来找恭贺新年。”公孙瓒依旧冷笑。“这可是头回想起来是这辈中大兄。”
公孙越无言以对。
方面,自幼家贫,也受过不少歧视他,似乎对公孙瓒吐槽有这种认可;但是另方面,人家这公孙范终究是以礼而来,而且以前虽然没有刻意亲近,但也没有针对性恶言恶行,只因为人家出身好就无缘无故恨上人家……这又算什?
“看着吧!”公孙瓒越喝话越多。“公孙伯圭有朝日也定要做个岳父大人那样两千石,横行无忌,再不让人看不起!”
公孙越愈发沉默。
“行。”与此同时,族中聚居地东侧栋深宅大院里,公孙大娘‘发明’地龙烧也正旺,而盘腿坐在火炕上面公孙大娘本人终于放下手里账本,然后有些不耐放下自己珍重万分眼镜。“不就是没帮那个韩当捞到个好位置吗,这都唉声叹气好几天。干吗啊?过个年都让人没个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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