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妹俩走在前面,汤礼安静跟着,忽闻咸笙问:“那个秘密,你可告诉他?”
“未曾。”咸商沉思,道:“他是个不好掌控,怕他又做出什来,只编个瞎话糊弄他。”
“如何说?”
“实在想不出你还能有什秘密,就跟他说,灵丘道长说你活不过今年,所以家里人才不肯放你嫁人,想让他断心思。”
“他信吗?”
咸笙便又睡会儿,醒来简单换上衣服,素颜接见哥哥,扯着他先看新房,往后院也瞧瞧,稀罕道:“这湖水还未完全化冻呢,之前都好结实,湛祯不提,都不知道这是个湖。”
咸商笑他:“你可算是开眼。”
“这是自然,还去看冰滑呢,以后有时间哥哥再来,赶在冬日,就能饱眼福。”
提到这事儿,咸商也有耳闻,“秦易送信之后,提醒他不要再来上京,不知他有没有听。”
这也是咸笙想谈:“希望他能分清局势。”
小娇气说办。”
“别这喊……”
“就喊。”湛祯又来亲他:“小娇气,小宝贝,小娘子……”
“唔。”咸笙都臊得慌。
“好……”闹会儿,他又道:“还想引哥哥去街上逛逛,看看北国风土人情,吃些特产,再买些,给父皇母后带回去。”
“可摸不透他心思。”咸商看着他红润脸,迟疑道:“哥哥这次过来,本就是想寻机接你回去,但既然你有自己想法,哥哥也尊重你。”
咸笙笑:“多谢哥哥。”
“等便待到你生辰之后。”咸商顿顿,道:“你觉得可好?”
灵丘确说过咸笙可能活不过十八生辰礼,依咸商意思,应该是膈应这点,所以才要陪他过完生辰。
明明如今切看上去都好好,但咸笙生辰在四月份,还有个多月,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变故,
“说起来,他会听话给送信,实在有些惊讶。”
身后汤礼看着咸笙,道:“也就公主能使得他。”
“谈不上。”咸笙叹息,道:“之前亲自写信让他发兵,也未见他听。”
“说那些干什。”咸商道:“累没?哥哥背你。”
“还能走,慢些,哥哥不要嫌弃。”
“你到底是太子妃,若要出门,还是得孤跟着才行。”
“所以才跟你商量,你今日若是不忙,便早些回来,府里还行,出门就得全靠你。”
身边没湛祯,咸笙跟哥哥在起目标就有点大,给有心人看到,岂不是正好网打尽。
“行。”
他说话,湛祯几乎没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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