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放晴,大早,湛祯起床,咸笙也跟着醒,含含糊糊问:“这早就去军营?”
“起床练刀。”湛祯练武从来是风雨无阻,每天固定寅时半起来,练上小半个时辰,然后吃罢饭去军营点卯。
当然,这是指婚前,自打婚后有娇妻,偶尔也会偷个小懒。
比如现在。
咸笙还没说什,湛祯已经自觉回到被子里,问:“舍不得孤?”
他眼角红着,头发散乱,浑身都没力气。
湛祯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拨开他头发,看着他疲惫容颜,又觉得有点心疼。
怎那不经弄呢。
每回都这样,他还未尽兴,咸笙已经昏过去次。说调理,也没见真调理出什来,哪怕知道时半会儿不能好,他心里还是有些急。
咸笙觉得不舒服,他就想他会不会死。
跟湛祯相处久,他说话咸笙就自动懂意思。
咸笙都怀疑这家伙整天满脑子没想过别,堂堂国太子,说起话来跟地痞流氓没任何区别。
咸笙以为自己这些日子脸皮也该锻炼出来,结果还是没撑住微红脸。
“你这个……”往日用来骂他话基本没什用,换花样也骂不出更新,他又卡在用词上,给湛祯按着亲会儿。
也不知其他情人相处起来是什样,总归跟湛祯在起,指定是离不开亲密接触。
“……嗯。”咸笙蹭在他怀里,道:“晚些时候哥哥过来,你可要作陪?”
“都行。”湛祯说:“看哥哥想不想孤陪。”
咸笙听他喊哥哥都起鸡皮疙瘩:“你日后喊大哥吧,这天天,怪渗人。”
湛祯也不跟他分辨:“那就按
“等身子好起来,孤带你回家乡看父母。”
咸笙累得很,听罢从鼻子里嗯声,眼睛都睁不开。
湛祯体贴给他按按腰。
“如你这般柔弱小娇气,也就孤能养好。”
也不知谁给他信心,咸笙心里没好气,说不出来,脸上就乖乖巧巧,给他细细啄回。
外头刮起哨子风,呜呜个不停,雨也开始由小转大,不知道是不是这温暖屋子给人安全感,这夜,咸笙由着他弄好几回。
湛祯对他好奇很,哪哪儿都寻思个清楚,知道怎弄他不耐,也知道怎弄他高兴,他
如今倒也学温柔,固有时候下手狠点儿,事后也会哄。
就是有条,虽然哄还得哄,但欺负时候也不怎留情,总要咸笙哭上几回。
风还在刮,雨还在下,窝在床帷里头,能听到屋檐下哗啦啦流淌水,哪怕没出门,也能想到定是个个小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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