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至少半个月。
晋帝今日除要见湛
心情低落,让他精神明显萎靡。耳边听到湛祯离去,他缓缓合上眼眸,满心不知所措。
那脚步声离去,却又忽然折返,咸笙下意识睁开眼睛,身下躺椅因为被湛祯撑住而晃动,他有些茫然:“怎突然,唔……”
嘴唇被吻住,湛祯微喘着离开,低声道:“说实话,你昨日,是不是去跟秦易送信?”
咸笙眨眨眼,像是突然被注入口气,短暂活过来:“没有。”
这件事,他问心无愧,“在太子府都做什,你只怕远比清楚,湛祯……没有刻意获取过你身边任何情报,不是傻子,你连书房都让进,旦发生任何事第怀疑人必然是,这样陷阱,你觉得会随便上当吗?”
商不会贸然与秦易联手共抗大晋,可要是咸笙有秘密,并向大晋隐瞒这个秘密,那边是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因为他秘密而震怒大晋,边是爱慕咸笙求而不得梁人秦易,咸商很大可能会选择与秦易联手,在拆穿之前把这件事抹平。
怎抹暂且不论,但湛祯如今已经察觉,必然会根据这件事做出反应。
他必须要在咸商来到上京之前,确定他妻子是否有秘密,这将决定他如何对待来探亲咸商。
湛祯多聪明啊,咸笙在心里感叹,他短短两句话便将自己逼到绝境,暗示自己已经到坦诚相对时候,他在试探,在步步紧逼,却又给他种好像还顾念着情分样错觉。
但咸笙怎可能主动坦白,如果他现在说,兄长以为探亲便是在走向黄泉,可事情到如今这个地步,咸笙也不好跟兄长去信劝返,那等于变相承认自己藏着秘密。
湛祯呼吸平缓下来,他道:“孤信你。”
然后又吻他下,哄道:“不要不开心,孤瞧着心疼。”
咸笙看他会儿,缓缓垂下睫毛,轻声道:“嗯。”
湛祯抚抚他脸颊,起身离开时候,咸笙忽然问:“哥哥还有多久会到?”
“约二月上旬。”
咸笙忽然侧头,躲过他手,做出不悦神情:“如今已经将自己尽数与你,你竟还说出这番话?”
湛祯缩回手,愣会儿。每次咸笙反驳,他都觉得自己是错,只好道:“是孤错,先吃点东西吧。”
咸笙吃如既往少,且吃罢便又歪倒在躺椅上,宫里却突然来人,喊是湛祯。
湛祯披上大氅,对他道:“想是因为昨日秦楼之事,父皇有话要问。”
“路上小心。”咸笙没动,他身心俱疲,却还要强撑着,声音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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