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峰三十岁之后就没那么出来玩儿过了,此时被一阵香风包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十分奇怪为啥今
申市的酒吧还是一样的闹腾,还在营业的老酒吧不多,基本都翻修了无数遍,周海棠从进门起就很疑惑地四下张望,好半天才意识到一件事情:“这地方我们来过啊!”
“啥?”高胜一脸茫然。
“你忘啦?”周海棠提着他的耳朵指着舞台上超嗨的DJ提示道,“90年刚刚高考完那会,咱们跟惊蛰来申市炒股票!”
“哦!!!”高胜猛然记起,双眼顿时大放光彩,“那个田……田……田什么来着?”
“田大华!”
纵的举止,严肃道:“不要胡说八道。”
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情肖驰总会变得非常不好说话,林惊蛰被他喝住声音,撇了撇嘴,但随即听到对方压低的念经声,还是渐渐肃穆了眼神。
一种凝重的气氛随同经文笼罩在半空,高胜周海棠和邓麦随后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起给老爷子磕头。五个小辈并排,在这片小城的墓园,是寻常很少能看到的热闹场面。
林惊蛰头抵着地面,还能嗅到高胜带来的酒香,余光看到身边的这几道身影,心中长叹——外公,外公,你看到了吗?
我一切都好,请放心吧。
“就是他!”高胜当即兴致盎然起来,坐在原地左顾右盼,“我靠,十几年不见,这里居然变这样了……”
另一边的卡座,胡少峰受宠若惊:“这这这这,这不太好吧?”
肖驰没搭理他,径自点好酒水递还给招待,重复了一遍:“麻烦多找几个姑娘,谢谢。”
来这里玩的单身汉们不就是风花雪月那点事儿嘛,招待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下去了,很快又带着五六个青春正茂的女孩过来,肖驰看也不看就点了头。
哎呀……哎呀……刺激!
墓碑上的老人笑得满脸皱纹,温和慈祥,一双浑浊的眼睛在云层消散后露出的阳光中,仿佛倒映出了整片天空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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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发展了,现在从群南开车到申市走高速只需要两个多小时,即便是更远一些的燕市,火车三个来小时也足足够用。胡少峰在无尽的加班中一个电话被召唤过来,还以为是什么紧急事件,问清楚只是请他喝酒后,感觉自己好像占了兄弟一个天大的便宜。
申市的繁华越加精致,这座国际大都市的影响力比之十几年前更加深远,高楼四起,车流如织,入夜后温婉混杂摩登的霓虹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抗的诱惑。
“啥意思?”高胜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扯着嗓子朝临近的卡座嚷嚷,“分两个座位干啥啊?又不是坐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