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间已经不能把他逼疯
，他成功地长大，没疯，也没死，攻守转换，换李冬青。
厉汉心换
个问题，他说道：“
娘说过，老天爷赐给强健
身体，是因为需要保护弱小人。越强大，保护人就越多，所以走出来当游侠，想要当个英雄。你觉得呢？”
“觉得——”李冬青转头看他眼，挑眉道，“你已经是个英雄。”
厉汉心：“想要保护人，你会保护他们吗？”
李冬青笑道：“觉
“其实比你想象得要多，”李冬青说道，“这世界对漂亮人也不怎
仁慈。”
李冬青：“没人保护他，他才会这样，所以那天没有让他动手帮，只是因为想保护他……所以你那个问题，怕不怕有天回过头来，发现背后空无人——不会，师父会在身后。”
厉汉心：“……”
厉汉心和李冬青聊天，时常不知道说什，李冬青给他答案永远都不是他想听，所以他每次都出乎意料，没办法提前想要说什。在这之前他没办法想象个弱小宁和尘，也没有想到李冬青有多坚硬。这和他想象不样，这世上人想象都不样。
李冬青不依赖群众，甚至不需要群众，他强硬无比，宁和尘却需要李冬青保护。
实没什好笑。
宁和尘觉得人脏，杀人如麻，这不是件好笑事。于是笑又淡。
厉汉心看他神色转变，说道：“你和你师父感情很好。”
李冬青说：“世人对他误解很多……但雪满是见过最温柔人。”
厉汉心沉默。
厉汉心看着他，说：“你……”
他有问题想问，可是又好像问不出什，话都堵在胸口。
他问题和很多人问题，和天下人问题可能都样，也许李冬青已经回答腻，也许这问题听上去像前几个问题样蠢：他很知道，李冬青为什想这样做，玩这大，他到底怕不怕。
可李冬青站在这里，他又觉得，所有想问这个问题人都应该和李冬青聊聊，聊聊他们可能就懂。
李冬青不可能怕，他念头温柔又疯狂，他骨头都是反着长，面是刺面又开出花来，追究到底，如果世间没能把他逼疯，他就要翻转世间。
“恕不能苟同啊。”厉汉心说。
李冬青看着他，说道：“他和不同点是，他从来不主动杀人。”
厉汉心问：“等会啊，捋捋，咱俩说是个人吗？”
李冬青：“如果没人欺负他，他不杀别人。对，咱们说是个人。”
厉汉心：“谁敢欺负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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