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冬青温和道，“他觉得脏。”
厉汉心：“……”
李冬青总是想起宁和尘
些姿态，宁和尘很多行为，无论是做什
，都会蒙上层平静冷淡背景色。他把带血衣服扔在屏风外，然后洗完澡就不会再管，李冬青晚上溜进去，然后趁着他在洗澡，把衣服扔
。吞北海回来那次，李冬青脑袋里乱七八糟些不堪思绪乱滚，把这茬给忘，那身衣服搭在屏风上搭两天，宁和尘天天洗澡，也没管，李冬青想起来才去扔。
李冬青想起来觉得好笑，又其
李冬青说：“不能全然这说，古人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又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背后有人支持还是重要，……但可能,不需要那多。因为江湖不是天下，不需要那多谋略，强就够。”
李冬青又问句：“你妹妹怎样？”
“很好。”厉汉心说。
“那
就放心，”李冬青点点头，真诚道，“说到底其实也是因为，等哪天亲自登门道歉，今天有点太忙。”
厉汉心没有当回事，抱着肩膀：“你这样做事，不怕有天回过头来，发现背后空无人吗？”
李冬青笑笑,摇摇头。
厉汉心“啧”声,说道：“有话直说,不行吗？你们高手都是借舌头吗？多说个字要钱？”
李冬青道：“不好意思，不是。”
他想想，反问道：“那你觉得，该怕吗？”
厉汉心：“哪儿知道？”
“个人能干成事也不少，”李冬青道，“不过猜应该不至于走到那步。”
厉汉心：“明白，所以你那天自己个人应战，你想证明自己呗？”
李冬青愣下，反应过来，失笑道：“不，只是不想让师父衣服沾血。”
李冬青提起宁和尘，就有些话说，道：“其实雪满不喜欢沾血，他穿衣服如果沾血就不会再穿。”
“因为洗不掉吗？”厉汉心话中有话。
李冬青笑道：“不是很怕，因为不是很在乎。”
厉汉心如果真想听,李冬青也不是不愿意跟他讲，他回头看眼楼上灯，转头对厉汉心说道：“不是很在意他们愿不愿意听，愿不愿意承认新江湖。”
厉汉心看着他神态平静,不似作伪，忽然明白什，他站直：“因为是他们需要你,不是你需要他们，是罢。”
李冬青笑着拍拍他肩膀：“你妹妹伤怎样？”
厉汉心却道：“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人承认你，不管他们承不承认,你都会做成你想做事……你不缺他们力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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