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在心里犹豫片刻是否该问,问是不是就过界,但是嘴上还是开口,他探过身去低声道:“你知道他眼睛是怎回事吗?”
白风风张张嘴,似乎也纠结半天,不知道能不能说。
俩人都怕过界,主要是害怕丁清醒以后,知道他们在当着自己面讨论这种事情会不会翻脸。
但是人都是有倾诉欲和好奇心,白风风可能也是比较重视张灼地,还是说:“他没跟们说过,但是听说些……”
圈里人都知道丁启是个变态。
白风风更正他用词:“是尊敬。”
张灼地觉得好笑。
白风风说道:“他很厉害。”
张灼地看眼丁,丁靠在他身上又要睡过去,可能是个姿势保持太久,不太舒服地皱着眉头,不断地找舒服动作,张灼地扶住她把她头枕在自己腿上,往里坐坐,让他躺在座椅上。
张灼地对丁印象始终是个讨债鬼小孩,张嘴只会气人和接吻,没看出来他哪里值得白风风这种人发自内心地尊敬。
充分理解大家心情,允许各位携带武器出入车厢,但请藏好您武器,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以免惹恼它。
张灼地就没有再问。
白风风却从侧包里拿出来个杯子,说道:“但是这个还是可以用。”
他带个水杯,他们已经整整天没有喝水。张灼地确实已经感觉到渴,只是尚可以忍耐。
白风风去接水,回来后先递给丁。
丁启喜欢玩小,年纪越大越难以被满足,最后决定从个婴儿开始养起。
丁是丁启亲儿子,按照丁启审美,在国外找
“论坛里很多东西都是他先玩,”白风风说得有些含糊,“现在这些组织都是在学他罢,玩咱们玩剩下东西,哥你待久,慢慢就会知道。”
白风风替丁找补道:“他从来没有在规则里中过招,这是第次,真是第次。”
张灼地手抚摸着丁头,低头看他眼,丁睡得很不安,梦里也抓着他衣角。
张灼地牛仔裤已经被他抓皱。
白风风:“这次,不太样,发现是这种性质游戏后,就在想他可能不好过。”
张灼地扶着水杯喂给丁,丁小口小口地喝两口就不肯再喝,再喂就总是往边躲,张灼地递给白风风,白风风说:“不着急。”
张灼地不客气地喝大半,道:“你挺怕他。”
“他”说是丁。
白风风正喝水呢,让他吓跳,差点呛着。
“啊,”白风风看着他,说道,“……不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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