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
朋克少年不满地转头道：“伏哥，你现在应该接上
句‘看上去不像’。”
伏城：“……”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看上去不像。”
苏飞点点头，感叹道：“这怕不是个披着人皮
禽兽吧。”
老约瑟夫：“就断裂面来说，
用肉眼看不出不对地方。它是翼尖入水，那越往后，裂口越大，也很符合常理。同时，伴随着这个裂口两侧裂纹，也会扩展越大。这些都符合金属断裂韧性。你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而老约瑟夫没想到，他这句话问完后，卓桓竟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伏城和老约瑟夫都看着他，卓桓却微蹙
眉，他视线在左翼断裂口上仔细看许久，终于抬头：“不能确定，但这个裂纹就直觉来说，充满某种异样感。”
伏城：“什
样异样感？”
“它应该是这样。”
近七米长左翼残骸上，从翼尖向根部看，起初是半米长、凌乱白色划痕，接着是长约三米豁口。而在这条巨大豁口两侧，顺着崩裂金属断面，如同蛛网般，黑色裂纹密密麻麻地向外延展，如同大地皲裂皱纹。
飞机坠海，就必然会造成机身断裂和损伤。
乍看，这些损伤都非常正常，但经过卓桓提醒，众人这才发现不对。
老约瑟夫有着多年空难调查经验，他品出丝不对，摸着下巴道：“Reid，你意思是，这个断裂纹不对？飞机坠海是瞬间事，哪怕飞机勉强在海面上维持飞行几秒，在它掉进海里那刻起，就注定会被大海强大海洋动力摧毁。这是海面坠毁，不是河面迫降，不可能出现哈德逊奇迹。”
大海，不是河流。
卓桓高挑背影微微顿，道轻蔑
伏城看着他：“卓老师？”
卓桓：“先计算吧。”
***
调查总部，会议室。
苏飞：“是人吗？”
2009年，架全美航空1549航班，从纽约拉瓜迪亚机场起飞后不久，就遭遇鸟击，四发引擎全部失效。迫不得已，飞机要立刻迫降，最后机长选择在哈德逊河上迫降。这次迫降非常成功，没有遇难者，只有几人受伤。
这次迫降事件被称为哈德逊奇迹。
但是如果这件事出现在海面上，那哈德逊奇迹根本不可能发生。
海水在运动过程中，会产生极为庞大潮汐能、波浪能、洋流能等。
飞机降落在平稳水面上，和降落在水泥地上根本没有差别。更不用说降落在波涛汹涌汪洋大海上。强大海洋动力定会撕裂这架飞机，绝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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