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嘶啦”声,挂在锁骨上T恤领子竟然被撕坏,那道呼吸沿着他脖子滑动到锁骨,隐隐有往心脏去趋势。
危险正在靠近,陈岭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正在加快。
下又下剧烈搏动猛烈
伸手不见五指空气,带着难言冰凉,从四面八方侵入皮肤,钻进他口鼻。只手,从容磨人拂过,停在他,bao露在外细颈上。
陈岭瞪大眼睛,嘴唇和牙齿张开,上下攒动喉结出卖他想要开口呼救意图。
于是那只手骤然移动,近乎凶狠捂住他嘴。
陌生呼吸擦过下颌和脸颊,路往上,略过青年眉心。
瞬间,陈岭就确定,此时压制他就是之前突然出现在书房中“人”,也是之前跟在自己背后回家那位。此时此刻,那东西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模样,像头饥饿过久,着急进食凶兽。
陈岭越走越快,手里铜铃随之晃动,叮当声不停。
这只三清铃是赵迅昌曾经贴身法器,使用多年,煞气很重,普通鬼怪听见铃声就躲得远远。
今天这个倒好,不但不躲,还路紧跟。
陈岭连续做几个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万慌乱之下没踩稳摔跤,花钱治疗不说,还影响他扩展业务。
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对方也没有要害自己打算,否则早就扑上来,哪里会这静悄悄跟着。
陈岭意识清醒,却无法睁眼醒来。
这是又遇到鬼压床。
过将近两个月勉强算是安稳日子,陈岭险些就忘这些东西有多凶狠嗜血。
他拼命挣扎,手脚刚动,就被固定住,仿佛有看不见钉子,将他四肢牢牢钉在床板上。
陌生可怖气息盘旋在脸上,陈岭屏住呼吸,用力闭紧眼睛,好像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做这切都不存在。可自欺欺人表象,迟早会被戳破。
想通以后,陈岭行走动作不再僵硬,伴着铃声安然无恙抵达小院。
院子里留盏灯,赵迅昌窗户内灯火已经熄灭,鼾声放肆地从窗户缝传出来,如同雷震。
短短天,撞两次鬼,陈岭没心思再好好打扫个人卫生,草草冲个热水澡,手脚麻利爬上床,用毛巾被将自己裹成蝉蛹,只露出双眼睛和鼻子。
赵迅昌鼾声,在因为担惊受怕无法入眠夜里,是最好催眠良剂,陈岭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乱七八糟想法很快被困意淹没,变成漆黑,无法抗拒梦魇。
梦里,陈岭感觉身体被困缚,四周逼仄,像被困在个容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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