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互相烦着就行,”刑炎说,“不用互相迁就,看不惯就打架。”
秦放失笑:“那他要惹着可真不收脾气。”
“不用收。”刑炎道。
车就这样直向前开,像是没有
秦放转过头看他,笑:“带去哪儿啊炎哥?”
刑炎也学他刚才样子,指下窗户,慢慢道:“让你感受下自在。”
秦放没说话,也没回过头,还是这样侧头看着他。刑炎视线从窗户转向秦放,撞上他眼睛,刑炎眼角微弯点弧度,对他说:“你会喜欢。”
过几秒,秦放清清嗓子,转回去。
平时不太笑人笑起来总是很有魅力。
火车上百无聊赖,除聊天好像也没别什能做。但跟刑炎聊天不太好聊,他话少,个话题很快就聊完。
不聊时候秦放就看着窗外沉思,想聊就聊几句。
窝在这个旮旯里,秦放竟然在此刻觉得舒服,他肯定是脑子抽。
但是真觉得很舒服,是种非常放松状态,所有神经都是慵懒松弛,窗外千篇律绿色田地和庄稼让人觉得踏实,小房小院乡野生活闪而过也很美好。
秦放回过头跟刑炎说:“可惜火车不能中途停下来逛逛,等回学校有空可以开车随便走走。”
”
“嗯,”秦放把手机什都掏出来放座上,“你在这儿那就不用拿。”
刑炎站起来,示意外边人让下,跟秦放说:“去吧。”
秦放再回来时候挺精神,坐他自己那儿也觉得没刚才那挤,看来身边人是胖是瘦差挺多。
刑炎主动跟他聊天,说:“让你飞过去你不,火车难受。”
秦放过会儿又回过头跟刑炎说话,叫他声。
刑炎应道:“怎。”
秦放说:“周斯明好像挺烦。”
刑炎没什表情:“你不烦他?”
秦放笑下,挺坦诚地说:“烦,看见他总感觉压不住火。”
刑炎问他:“去哪里?”
秦放手指指着窗户随便画个圈:“就……走走,随意。”
刑炎明白他意思,点点头。
秦放说:“觉得挺有意思,自在。”
刑炎勾勾唇角:“带你去。”
“也还行啊,”秦放无所谓这个,抻抻胳膊,“不过你们为什不飞?”
订票时候秦放就想问,高铁等座票甚至比机票还贵点,这几个人宁可坐十几个小时火车到底是为什。
刑炎说:“司涂坐不飞机,他晕机很厉害。”
“所以你们每次都是十几个小时火车?”秦放问。
“嗯。”刑炎点点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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