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清楚过
多长时间，可能
个多小时也可能没到，秦放摘眼罩，想去上个洗手间。
他放下东西，站起来跟旁边人说：“不好意……”
话没说完秦放就乐，他又坐回去，小声问：“怎
是你啊？你什时候过来
？”
“刚才。”刑炎问他，“去厕所？
刑炎当时说他坐高铁回去秦放还想着陪他作个伴，早知道这多人秦放就消停自己飞过去。这在别人看来估计不理解，三个多小时飞机不坐，非得熬十三个小时高铁，有病这不是。
秦放出来之前已经吃过早餐，刑炎他们去吃早餐时候秦放就只接杯豆浆慢慢喝。刑炎问他：“吃过？”
秦放“嗯”声。他俩单独坐桌，其他人在隔壁。秦放压低声音叫声：“炎哥。”
刑炎看他：“嗯？”
“司涂……”秦放声音又低些，“他知不知道
是谁啊？”
边那位：“韩小功。”
这人扬扬下巴，轻笑：“嗨，见过面。”
是见过，上次在图书馆门口秦放觉得他是刑炎女朋友。即便这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他声音也还是觉得在意料之外，总感觉应该是个女孩子声音。但听过之后又觉得也不违和，挺奇妙。
秦放笑下，伸手：“秦放。”
对方抬手跟他握下，手指很长，软软，有点凉。秦放觉得像在握女生手，但触感也稍微有点区别，不至于软成那样。
刑炎看着他，慢慢笑，没给秦放他想得到答复，说：“知道。”
“……啊。”秦放抿抿唇，道，“好尴尬。”
刑炎又笑声，跟他说：“没事。”
本来秦放可以调个座去跟刑炎坐起，但他抢票是二等座，刑炎他们都是等座，秦放调不过去，而且秦放现在也不太想调过去，他很少会有像现在这样因为人际关系觉得尴尬时候。
秦放坐在三排座最里侧，腿长伸不开，旁边坐又是个挺胖大叔，秦放觉得有点挤。他带上耳机和眼罩，早上起得早打算眯个盹儿，半睡半醒直没太睡实。
刑炎又指下最后那个人：“司涂。”
秦放在照片里见过他，照片里宫琪男朋友。遇见他秦放是真没个准备，不可能不尴尬。但已经到这，尴尬也没办法。秦放走过去握手：“秦放。”
“你好，”司涂笑起来很温和，不带敌意，“欢迎你。”
秦放也淡淡笑下：“谢谢。”
要提前知道这儿有四个人秦放就不过来，他以为只有刑炎自己。票是前天半夜秦放抢到，应该是有人退票，秦放刷新刚好余1，让他给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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