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玉是个皮小子，连他亲爹都嫌，也就你喜欢。”陆宣去握齐木
手，却被齐木不着痕迹地躲开，只好讪讪地收回
手，搭在膝上，仿佛没伸出去过，“他们走，
两年是见不着。可你病着时候，陆质送来那副像
接下来日子过得飞快，好像眨眨眼，他就坐在龙椅上，受着百官朝拜。
兵荒马乱第天，陆宣哪都没让齐木去，就把人安置在承乾宫等着他。
上早朝时间，齐木只领个丫鬟，在空气尚还微凉时出去走走。
不知怎
就走到景福殿，奶娘抱着马上岁小王爷在花园里哄，隔着矮墙看见齐木，她不认识，不知怎称呼，但看他衣着尊贵，便抱着孩子弯膝行礼。
那小王爷生白嫩，听说是紧跟着紫容家两个出生，很漂亮，齐木站着看好会儿。
笑笑，很快又维持不住，垂头潸然，音调平平道：“现在就很好，不用。”
“不过殿下想要是好，多纳两房进来，到明年这时候，最少也有两个。”
他低着头不看陆宣，陆宣才能稍微露出些崩溃神情，缓好会儿，才忽略掉齐木后半句，顺着他说：“现在……是很好，你不想要，那就不用。”
齐木开始不停地做小孩衣服。极为严苛，总不满意。做拆，拆做，常常十件里才有件满意，送去给平玉穿。
他就像是住在陆质府上，早去，傍晚回。
他回承乾宫后不久，陆宣也回来，面上带着小心翼翼笑往他身边坐。
齐木没有拒绝，陆宣眼里欢喜眼见多些，问他：“大早就出去？冷不冷？”
齐木说：“不冷。走到景福殿那边，见着皇上最小弟弟。”
陆宣不防备他叫自己皇上，被刺下，但看齐木脸色平常，只好努力压住难受感觉，笑道：“可好看？你要是喜欢，
叫奶娘抱他经常来承乾宫给你看。”
齐木垂头看自己十根手指头，道：“好看，但不知是见得少还是怎样，总觉得不若平玉讨喜。”
齐木最后回见紫容，把陆质满眼爱惜抱着安兰哄样子印在脑子里，回府后就大病场。
陆宣握着他手，泪落很凶。
可齐木就像是没什牵挂样，看他眼神也淡淡，到天蒙蒙亮时，齐木困极，阖眼前说句：“从前，那好，陆宣，怎……走着走着，就，不好，呢？”
陆宣哭出声来，喉结上下滚动，满面潮湿，对着暂时昏迷过去齐木说对不起。翻来覆去只有对不起三个字，却不知道是为哪桩事。
齐木身边要他，朝上也要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