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中间这个月时间白过,又都回到迟骋这次回来之前。
—糖葫芦让哥给吃没,都没舍得吃,他全给吃。
—【猫猫流泪.jpg】
迟骋不回,也不知道看没看见。陶淮南揣起手机,到医院,衣服换,又变成来访者们温和沉稳小陶哥。
迟骋在这边手机响两声,从兜里拿出来看眼,前面嗓子吼过来:“迟骋把你那手机给撇外头去!”
陶淮南还是笑,歪着点头,朝上问着:“咱俩还没和好啊?”
“不然呢。”迟骋说。
陶淮南说“行行”,掀开迟骋衣服在他肚子上亲亲:“没好。”
迟骋收拾完东西,拉好拉链,把包放在边。陶淮南叹口气,问:“那给你发消息你能回吗?”
迟骋说:“看心情。”
接着上学,该回去工作也得回去。
陶淮南再舍不得迟骋回北京,迟骋也不可能直不走。
迟骋是初七回去,跟回来时样,背着包就走。陶淮南说要去送他,迟骋没让,叫他别折腾。
陶淮南倒也没表现得太失落,虽然在迟骋身边时候像小孩儿,其实那也是有意表现自己那面,真到迟骋要走早上,还是笑呵呵地帮着收拾东西。
“有时间就去找你。”陶淮南小声说。
迟骋垂着眼又把手机揣起来。
研研二小弟都在,上头两个博士哥也在,头儿这两天把人都叫出来开会。
“你再瞅眼手机你就上外站着!就你有手机啊!”领导是个,bao脾气,点就炸,凡果说
陶淮南说“好”,站起来把迟骋拉到门边这堵墙前。哥哥们都在厨房没过来,陶淮南抱着迟骋腰,跟他接个安静吻。
小哥走,陶淮南朝回到解放前,这段时间好日子全没。
每天自己去医院,下班自己叫车回来,上班没人送,下班也没人能让他接。晚上睡觉自己抱着枕头,哥气人也没谁能告状。
没有小哥小狗就是最寂寞,从前已经适应这种生活,可尝过好滋味儿再回来,那就总是让人不适应。
而且小哥真很高冷,在家时候陶淮南总有办法能让他心软,现在离那远,陶淮南有招都没处使,迟骋不是经常回他消息。
迟骋“嗯”声,把两件T恤卷起来放进包里,搭句,“你去就整死你。”
陶淮南哈哈地笑,把脑袋忘迟骋侧腰上靠,声音更小:“那要想你怎办呢?”
“想谁?”迟骋看他眼,“想?”
陶淮南点点头,说“嗯嗯”。
“想不着。”迟骋淡淡地说,“跟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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