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璟心中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若是你,怎都得试试。”
“试过,……当年他回京之前,送对亲手刻木雕与他,他没有收,又叫人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便明白。”许士显神色黯然,竟是难得地对着境遇相似祝云璟吐露起自己最隐秘心思。
祝云璟时却是不知
冗长沉默后,许士显凄苦笑:“殿下与他成亲,是真心吗?”
祝云璟淡道:“真心与否,都得过下去。”
“……从未见他如此快活过,他说到就要成亲时眼里都是放着光,殿下……您从来都生在福中不知福。”
祝云璟轻蹙起眉:“他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又哪里是三言两语说得清,也从未奢求过什。”
“确实不曾想到,……殿下就不怕将您事情说出去吗?”
祝云璟微微摇头:“既然敢叫你来,自然是不怕,若说你恩师之事,是谢崇明人所为,并不知情,你信吗?”
许士显叹道:“怀翎已与说过,自是信他。”
“当初确实骗你,没有尽全力帮你救出你恩师,但无论如何,救你,知你不会将事情说出去,其,信你品性,你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其二,便是为贺怀翎你也不会说。”
“……殿下放心吧,不会说,也无处去说。”
祝云璟十分不解,但面前这样许士显倒是比之之前更像个活生生人:“听人说,当年在景州时,你与他曾有过头口婚约?你若是真有意,为何不早与他说个明白?”
许士显苦笑:“他从来只把当好友、当知己,并无别情谊,所谓婚约不过是当时被人纠缠,他帮解决麻烦托词而已。”
“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对他……”
许士显闭闭眼睛:“是庸人自扰罢。”
或许是初见时于墙头上惊鸿瞥,或许是他第次朝着内向孤僻自己伸出友谊之手,又或许是那人坚定挡在自己身前与人说出那句“二人早有婚约,你莫要再纠缠不休”,到底因何动心,他已想不起来,也再无意义。
祝云璟点头:“叫你来,只是为确定件事。”
“何事?”
“当日你说,两情相悦琴瑟和鸣,究竟是指谁。”
许士显面色更白几分,望着祝云璟,好半晌,才艰难地哑声道:“殿下说笑……那只是个代指,并非说谁……”
祝云璟却不以为然:“听贺怀翎说你来这边是为做生意?若只为攒点家产在江南什买卖不能做,非要千里迢迢来这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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