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手在他腰臀处又揉把,这才放过他,起身去帮他拿衣裳。
“为何跟人去喝酒?”温瀛冷声问。
凌祈宴抬手捶他肩膀:“跟人喝酒都不行?你有毛病啊?”
“那个戏子呢?你盯着人看个多时辰,好看吗?”
凌祈宴气不打处来,伸脚就踹:“看他唱戏不行?又没把他收回府里来,你废话怎这多?”
温瀛将他腿摁下,死死压着:“你还想将人收回府里来?”
热气蒸腾中,他露在外头肩背白得晃眼,上头还隐约留有道道暧昧红痕,温瀛目光自那处滑过,微微顿。
“赶紧洗完起来,别在这里睡。”
温瀛低哑声音在头顶响起,凌祈宴哼哼两句,坐直身,仰头看向他:“沐浴你都要管?你怎什都要管?你烦不烦啊?”
温瀛没接腔。
他们隔着水雾沉默对望,最后凌祈宴先转开眼,背过身去,不想再理他。
凌祈宴深吸气:“你行吧,人送给不过是添头,送你那四个才是本来打主意,你对着发什脾气?”
温瀛垂眸不错眼地看着他,凌祈宴被他这样眼神盯得不自在,凶道:“怎?说错?你不高兴帮你把人推,你自己去找那个汪旬将人再要回来就是,他肯定乐得双手将人给你奉上,唔……”
双唇被堵住,凌祈宴想咬人,温瀛却不给他机会,舌头已抵进去。
被狠狠亲顿,凌祈宴终于老实。
被放开后,他赶紧缩进被子里,再不肯冒头,气哼哼道:“你拿衣裳来。”
他磨磨蹭蹭地洗完,温瀛始终站在后边看着,待到他从浴池里跨出来,温瀛拿起搭在旁绸巾,裹住他身子。
凌祈宴垂着眼,被温瀛揽进怀里,重新抱起。
回屋将人扔上床,温瀛高大身躯罩下来,凌祈宴推拒着他:“你干嘛,天还没黑。”
屋中下人已自觉退下,帮他们带上房门。
温瀛捉住他只脚掌,用力捏,凌祈宴软身子,他这会儿衣裳都没穿,完全副任人宰割之态,十分憋屈,眼角不由挤出泪花子:“你又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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