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每个月都有院考,温瀛回回都是第,这夏之行才入国子监
沈氏已然歇斯底里,凌祈寓亦沉脸,责斥凌祈宴:“大哥怎能这般与母后说话?”
凌祈宴轻蔑冷笑,后退步,转身就走。
身后响起噼里啪啦摔东西声响,合着沈氏尖锐刺耳骂人声,凌祈宴懒得再搭理,大步出凤仪宫。
回到王府还没到晌午,刚更衣完,江林过来禀报,说是那位夏举人早就来请安,听闻殿下进宫去就回去,这会儿听说他回来,又过来求见,人就在外头候着。
凌祈宴眉头拧,这才想起这夏举人,夏之行,是他昨晚喝醉后新收入府中人。
他,“也就你是个傻,你看他是跟你闹着玩吗?他恨不能掐死你,他好取而代之你太子之位!这畜生压根没将你当他兄弟!”
“难为母后还记得太子是儿臣兄弟,”凌祈宴嗤笑出声,“儿臣还以为母后早忘还有儿臣这个儿子。”
“你放肆!”
凌祈宴不屑道:“母后何必动怒,他不好好站这里嘛,没死没伤,就值得母后这般怒盛?”
“你给本宫跪下!”
于是随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夏之行进门来,规规矩矩地行礼,再与他谢恩。
凌祈宴坐在榻上喝茶,看他两眼,问:“可已收拾东西搬过来?”
“托殿下福,大早就已收拾妥当,殿下让人给学生安排院子十分好,学生跟着殿下果真享福。”
这夏之行满嘴谄媚之言,但因为长得好看,倒不讨人嫌,凌祈宴啧啧,眼珠子转圈,又问:“国子监放授衣假之前院考,你考第几?”
凌祈宴后打个哈欠:“抱歉母后,儿臣不孝,没兴趣在这里听您和太子唱和,您想罚儿臣也得问问祖母答不答应。”
听到凌祈宴提太后,沈氏顿时怒极:“本宫是后宫之主,你是本宫生,本宫为何不能罚你?!你少抬太后出来威压本宫!”
她平生最痛恨就是那个老不死,偏她亲生儿子只会胳膊肘往外拐地气她!
凌祈宴满眼漠然:“母后要罚儿臣也得有个理由,儿臣没做错什,是母后您宝贝儿子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儿臣,儿臣没掐死他就已经是给母后您留面子,母后您既知道自己是中宫之主,又何必动辄这般大惊小怪,与那些市井泼妇何异,平白叫人看笑话。”
沈氏差点没被他番话气晕过去:“你这个不孝不悌畜生!你敢辱骂本宫!你竟敢辱骂本宫!本宫竟生出你这个畜生来!本宫上辈子到底造什孽!生你这个畜生来克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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