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顿时语塞,昨日那姜戎小王子才与他说起这个,今日竟就出事,怎这般凑巧?
不敢再耽搁,凌祈宴放下碗筷,换身衣裳,命人备车入宫。
兴庆宫里跪地*员,皇帝正在发脾气骂人,太子也在,凌祈宴刚走进去,就被皇帝劈头盖脸顿骂,这才搞清楚到底发生何事。
今早朝会之后那刘商特地留下,与皇帝禀报昨日姜戎说他父兄勾结巴林顿,起意反叛之事,还说主客司早收到消息,第时间禀到毓
凌祈宴算是服这人脸皮厚程度:“你还想要本王消气?”
“学生低微不值提,殿下因学生气坏身子不值当。”
凌祈宴顿时没好气:“滚下去,别来碍着本王眼。”
温瀛不再烦着他,走之前,却又忽然凑近,抬手捻去凌祈宴鬓边沾上小瓣落花。
不等凌祈宴反应,温瀛已然退开,告退下去。
翌日,因着宿醉,辰时过凌祈宴才起。
原本打算早就进宫去与皇帝禀报漠北之事,只能推迟到下午。
凌祈宴用着早膳,有些食不知味,江林小声告诉他,说温瀛早就过来与他请安,见他还没起,就又回去。
凌祈宴听得心不在焉,没等他说什,外头有小太监进来通传,温瀛那小子又来。
凌祈宴原本想叫人滚,话到嘴边转,改口:“让他进来。”
待人走,回过神凌祈宴板着脸教训起身边下人:“你们都瞎?本王头发上沾东西,你们个没看到?”
众下人低着头不敢多言,看见自然看见,但那花瓣落得正好,娇艳颜色就在殿下鬓发边,衬得他原本略显苍白面庞多些粉黛之色,看着格外妍丽,别说那些个丫鬟不愿提醒,连江林他们几个,犹豫之后都没说出口。
……就那穷秀才多事。
早膳尚未用完,宫里突然来人,皇帝急召凌祈宴入宫。
江林十分有眼色地给来传话宫中太监塞锭银子,对方小声提醒凌祈宴:“早上礼部刘侍郎与陛下禀报藩务事,赶巧内阁收到兵部送来急报,漠北那边又出事,像是与刺列部有关,陛下发好大火,殿下您会儿到陛下面前,可得小心应对着。”
温瀛进门来,规规矩矩地请安,凌祈宴睨他眼,随口问道:“你不是明日就要考试?还这多心思,别最后连个举人都考不中吧?”
“不会。”
温瀛说得十分笃定,在学业上,他向来对自己有十足自信。
说罢他抬眸望向面前凌祈宴:“殿下,学生这回若是能考好,也是给您长脸,您能否消气,不再怨恨学生?”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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